要求虽然苛刻，但是好在金盛生意得大，要什么样儿的还都勉能找到，魏明胥打开房门，一个纤瘦矮小的男孩正局促地坐在床沿上等他。

魏明胥似乎是有醉了，他把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拍，骂：“给我喝掉！用酒好好给你的嘴消消毒！”

陈家男的泪像开了龙一样淌了满脸。

魏明胥从梦里惊醒，天刚蒙蒙亮，金盛是个乌烟瘴气的销金窟，唯有在这个时间什么见不得人交易的人都沉沉睡着，才会有一的

但世上的事没有如果可言。

魏明胥被这样的神看得心中怒火丛生，他再度掐着陈家男的巴把他推搡到墙边，恶狠狠地说：“你不愿意跟我在车里搞，就愿意跟别的人在厕所搞，你嫌脏是吗？我看你才够脏的！”

如果，是说如果，陈家男有再选择一次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在一个月前选择喝魏明胥摆在他面前的酒，那样的话，他也不用在今天，在魏明胥面前喝另一杯酒，吞咽这些难以咽的羞辱。

男孩慌忙。魏明胥并不拆穿，只走上前，开始解小男孩的衣扣，小男孩浑发抖，魏明胥冷笑一声，把他朝房门边踢了一脚，冲着小男孩踉跄的影骂：“你成年个屁！老十二岁的时候都比你，！”

魏明胥冷笑一声，问：“你成年了吗？”

魏明胥从陈家男这里来，半夜打电话把Laura从梦里吵醒，说：“叫金盛找个人把房间收拾净。”

陈家男觉得自己这种时刻应该几滴应时应景的泪，可他大约是今天哭了太多次，睛涩无比，眨一睛都觉得疲倦。事不过三，我今天不能再哭了，陈家男心想。

第12章

湿哒哒的酒顺着陈家男的领了去，酒橙黄，陈家男很白，他咳得泪汪汪，抬不知所措地看着魏明胥。

魏明胥扯开陈家男的浴袍，把他整个人翻过来，像是警察羁押重刑犯一样让他半张脸和整个贴着墙面，一只手将他的两只细白的手腕扣在手里，然后把自己陈家男的里，掐着他的腰动起来。

魏明胥草草完，一刻钟也不想在房间里多待，穿好衣服摔门而去。陈家男终于从墙上在地，他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然后伸手去看手机，00:24分，过了零，可以哭了。

魏明胥在金盛有个长期预留的房间，找人收拾房间，就是找个人等着伺候魏明胥。Laura上一次为他找人已经是半年前的事儿了，她不敢怨恨老板，只好怨恨陈家男也太没本事了，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老板惹了开始在外边嫖。

魏明胥孤睡了一整夜，心气浮躁，因此他睡得并不好，他觉得大约是Laura找来的男孩太小了，居然让他梦见了他许久不曾梦见的弟弟，他的弟弟丢的时候才两岁，只会说一些很简单的话，但是梦里的弟弟虽然是两岁的面孔，讲话却很清楚，他说：“哥哥，你不要我，我过得好苦。”

魏明胥停了一瞬间，又说：“找个净的，嘴都没跟人亲过的那种。”

说是十二岁是有夸张了，Laura再次接到了老板的电话，鉴于她猪油蒙心找了个15岁男孩儿交差的事，她在心里又把金盛没人的老板骂了一通，老老实实听老板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