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几把,打不开,许郡洋只好爬去从书房找了一个砚台,把锁给砸碎了。
所有的一切都和梦里一样,不一会儿老就吆喝着把船划了海。
里面还是那个圆形的空间,可记忆中所有的摆设都变了。
平白无故的怎么会梦见那些事?会不会是预示着什么?难他还被锁在那间阁楼里所以无法转世投胎?
一直走到医院大门他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病号服,兜里一钱都没有。回去取太浪费时间了,万一被他们逮到更脱不了,他打算就这么走回去,反正上的疼暂时还忍受得了。
许郡洋回了声谢,咽了几吐沫了已经冒烟儿的咙,拖着血了呼啦的伤一步也没歇的爬到了家门。
可能是要雨的关系,天气很闷,他这么一路走来连累带疼的几乎虚脱,到后来上的伤都裂开了,纱布上殷了一大片的血。
这里原本应该是木质的地板白的窗纱,一张摇椅一个茶几,晒着太阳着海风休闲惬意的好地方。
而此时,三扇窗全被破烂的木板钉死了,只有那么几丝的光线从隙里透来,青石砖的地面,脏兮兮的墙,屋
走廊上人很多,看样都是来探望病人的,一个个走的急匆匆的谁也没注意他,还有几个护士,好像也没看见他似的本就没他。
滴答的叫着,外面是明晃晃的大太阳,陪床的父母和大哥正靠在沙发上打盹。
这过程说起来简单,可实际走起来简直就是受刑,每走一步那就跟被锥剜了肉一样,疼的他上全是冷汗,成了儿的往淌。
就在他快要电梯的时候,不知哪响起了一阵铃声,紧接着一大群医生从值班室里冲了来,一个个惊慌失措的奔着其中的一间病房跑了过去,看样可能是哪个病人病危了,不然不至于这么大动静。
看样他们是真的累坏了,连床上的人跑了他都没觉醒,许郡洋暗自庆幸小心翼翼的了门。
许郡洋费了全的力气才爬上旋转而上的楼梯,却被前一紧闭的门挡住了。他不记得什么时候把这门上了锁,一印象也没有,自然也想不起来钥匙放在了哪儿。
这次许郡洋本就没找别的地方,直接就奔着二楼最末端的那个梯去了。他想既然木青给自己托那样的梦,那他一定就在那!
过程都差不多,不过没有梦里那么玄乎,因为是白天的关系,视野很好,也不见现什么大雾。就是速度太慢了,比渡轮用了多三倍的时间才到对岸,晒的人都冒油了。
一想到这一许郡洋就再也躺不住了,说什么也要回去看看。怕家人拦着不让他去,许郡洋没敢惊动他们,了针,把伤挪到床咬着牙站了起来。
许郡洋没工夫理会那些闲事,见电梯到了赶紧了楼。
许郡洋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又或者是本就没离开过。看起来也许后者的可能大一些,换句话说,刚才只是了一场梦而已。
一到海边许郡洋就看见了那条渔船,正好袋里没钱,他估摸着这老应该也会像梦里那样不会他要钱的。这么一想他就没那么多顾虑了,抬就垮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