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青把他的每一个字都听到了心里,表依旧,看不来在想什么,不过神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犀利,似乎还有一丝动容在里面,“你说,我们的将来?”
许郡洋想起了自己的曾祖父,在那个年代他还有那样的魄力的确值得人佩服,与他相比,生在这个开放的社会反倒畏手畏脚的自己,未免太窝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他们没权利反对。”
许郡洋心疼的够呛,把他搂在怀里重重的了这个,“真的,全都是真的!”他用手掌把齐青的泪全不在手心里,轻声的说,“乖,别哭~……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许郡洋咬着牙摇了摇,“一个人宁可自己粉碎骨也不会伤害他,那本就不是!”
“我要告诉你的是,一个人不是一时半刻,也不是三年五载,一生一世那才是!”许郡洋轻轻的拉住他的手在自己心,“齐青,我你!……所以,我这一辈
齐青神变了变,许郡洋并没有发现,“男人自责了一辈,到死也放不……他们都说这份用至深,天动地。可我觉得这本就不是!”
不知他怎么突然有心讲故事,齐青直觉,这个故事一定很好听。“好。”
“你说,我听着。”
“我是指,我和你,你的家人如果不接受我怎么办?”
“如果她醒了呢?”
“……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
“等她恢复好之后,我上跟她分手!”
其实也不是不敢,只是暂时还没考虑过那个问题,今天突然一提上来有叫人措手不及,偏偏齐青穷追不舍定要让他当场答复。
许郡洋想了想,很坦诚的对他说,“我不想骗你,我的确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会很认真的把这个问题考虑清楚……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我要考虑的也不是他们不同意我该不该放弃之类的问题,我考虑的是我们将来的路该怎么走。明白吗?”
变成这样我怎么能不不顾呢?”
刚才那句是他理解错了,这个问题许郡洋的确没想过,他甚至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要面对柜的问题。不过依照齐青的脾气,他一定会要求公开自己的份,绝不甘心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人。
他整理了一语言,把人的名字都隐藏了,他觉得相比他们之间的事,过程是重,名字并不重要,“有一个男人他喜上一个男孩,在那个年代这是很忌讳的事,可他就是喜了,疯了似的喜,甚至八抬大轿的把他娶了门……可是后来他却把那个男孩给抛弃了,甚至害死了他……”
齐青的眶红了,越来越多的泪在里面打转,只是一直忍着始终也没让它掉来,“你今天对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吗?”那小心翼翼的表就像被丢弃的小狗一样的可怜。
“如果你家里的人不同意呢?”
“对,我们的将来。负责这两个字不是说说就算了,那是一辈的事。”
“实际上也不算是故事,这是真事,我也是前段时间才听说的。”
齐青仰起看他的,那神中带着释然,“至少他还记得他,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