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反的他把手摸向脖上的那个玉牌,这是他在不知不觉中养成的习惯,连他自己都没发现。每当把那块玉撰在手里时他就会有一种觉,好像把齐青撰在了手心里,莫名的安心。
“好了啦,保证完璧归赵,那我先挂了,你早休息哦。”
许郡洋叹了气,“丢了东西,去找找。”
“我在开车啊,正要去我爸那儿。嘛,你不会让我现在给你送回去吧?”
可是这次他却抓了个空。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时已经后半夜了,手机上足足有三四通未接来电,是刘佳人打来的。许郡洋没心给她回电话,本想不理她,正在这时电话又巧合的打了来。
这个齐青就是有这种手段,明明同在一个屋檐,就是能把所有的时间都错开,分分钟都不让你看见他。
“郡洋,你怎么不接电话,担心死我了。”
上他掰着手指算了一才惊觉,竟然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过齐青的面了,自从那晚他回来之后到现在。
从工地到家这段路不远,他来回找了三遍,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更让他觉得诧异的是,那种曾经深深困扰他的梦也一直都没有再现过。不知为什么,竟然越来越怀念那种疯狂之后的疲惫。
他几乎把二楼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遍了,确定没有之后他冲了家门。父母丢了孩的心也不过如此了,惊慌失措的样让楼那几个人觉得莫名其妙。
“你知不知我去找了几个小时,你至少也得先跟我打声招呼吧?”要是二人现在面对面许郡洋估计已经开始摔东西了。
“别、别生气,我早上急着走,正好玉就放在床柜上我就顺手……我是想跟你说一声的,可你正在洗澡,……”
“你拿我的东西怎么不跟我说?”许郡洋气疯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么凶的气跟刘佳人说话,可把她吓的不轻。
“这大半夜的你门什么?”
“哦,门忘了带,什么事?”
那边刘佳人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半晌才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一句话,“是不是玉不见了?”
刘佳人是越听越委屈,说话就开始抱怨了,“这不是打电话告诉你了吗?……再说,不就是看一,又没你要。明天早上一定给你送回去就是了。”
时间久了许郡洋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齐青跟他好像完全不在一个时空里。
许郡洋气的疼,冷声问她,“你现在在哪儿?”
许郡洋猛的撕开前的衣服看,那块玉真的不见了!
“你怎么知?”许郡洋挑了眉,沉声问,“不会是你拿走了吧?”
“我给你打电话正想跟你说这事的,不好意思哦,我跟我爸说了,他兴的跟什么似的,非要亲看看不可。所以、所以我就擅自主……”
许郡洋还真想现在就让她送回来,不过也知这本不现实,渡轮早没了。其实冷静了之后他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气太重了,不就是看一嘛,不至于因为这儿事搞的两家不愉快,再说,拿都拿走了,乱发火有什么用。“算了,你慢开车吧。……记得,明天赶紧给我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