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找到攻击的机会的?”
方无妙回想起那段灰土脸的日,还是狠得咬牙切齿,行动力便带了几分不客气。
方无妙给了项天恒一个台阶上,项天恒到底没继续纠结。方无妙和项天恒打了这一场,消耗颇大,这份消耗不在力上,旁人看来他在枪尖起舞十分优,却不知是花了多少心力计算的结果,可以说是费神极了。
方无妙这一夜没有练功,而是难得睡了一天一夜,把吴越吓得不轻。见惯了方无妙跟夜猫似的,运一夜的功,一刻不睡也能神奕奕的样;乍一见他跟死了一样睡熟的模样,吴越都想替他弃赛了。
方无妙只:“项叔叔,你功夫在我之上,但这枪,实在不适合单打独斗,便是从前,枪也是用来保家卫国合适些的。”
但对上项天恒,方无妙有一个最大的优势。他跟枪打的交,搞不好比这里的人加起来都多,这都是拜那个老对所赐。
他一个官府中人,总跟他这个江湖中人过不去也就算了,还格外特立独行。别人家的捕,用些刀剑,就他,枪和箭都用,唯独不碰刀剑。枪和箭听起来便不像是单打独斗所用,老对也确实不单枪匹而来,最喜的,便是暗戳戳布置好枪阵、箭阵,等着犯人往里钻。
而纪往今日的对手,是五人里实力最弱的柳老。
方无妙在午的比试前慢悠悠地醒了,看着吴越急得团团转的
因着方无妙一直是躲避着他的攻击,看起来颇有些应接不暇的样,项天恒没料到对方的手会那样迅疾,还一击而中。
项天恒这边将枪使得虎虎生风,在他看来可谓是疏而不漏,无懈可击。可方无妙的动作比他想象的更快,无论他这枪是收是,方无妙总是站在他的枪上,而非他的枪前。不知的人,看了可不会觉得他们是在比武,只以为方无妙在他的枪上翩翩起舞呢。
项天恒气的够呛,力于枪一震,誓要将方无妙从他枪上震去。可方无妙跟一阵风似的,轻飘飘的一起避开了,又轻飘飘地落回了项天恒枪上。项天恒心乱了,动作之间也失了准。就在他横冲直撞,挫败于始终找不到目标的时候,一丝寒芒从他前闪过,方无妙的扇全开,扇骨尖上的刀刃已抵在他咽。
方无妙一时有些哑然,他总不能说,先前不是找不到机会攻击,而是忘了吧……老对贼,每次现都是带着人摆着阵,他能躲开逃命就不错了,反击就别想了。好不容易单独现的时候,他便是看老对不顺,也不敢对他手,到底是朝廷的人呢。
方无妙有幸从他阵死里逃生两回,便被这个小心的给记住了。
吴越昨日看了方无妙和项天恒的比赛,只觉对方无妙来说似乎赢的不算艰难,对他能胜过龚钊报了一丝希望,现在已经把这希望打消,只盼着他别好端端的睡过去,怪吓人的。
项天恒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有些不敢相信。他一把年纪了,平时信奉着中庸之,但骨里也觉得自己的实力是颇为不俗的,今日用尽全力了,却败在了一个黄小丫手。
来的小娃娃。
对上这些前辈,方无妙最大的不足便是力稍显单薄,虽说在他的突飞猛之,差距已经没有多大,但弱势仍然是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