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乖地继续和龚钰河说话。
“龚叔叔没说你?”
龚钰河淡定dao:“说了,差dian把我从医院赶chu去,不过后来没熬过我,还是答应了。”
这会功夫,方无妙也收了手,dao:“行了,你自己调气gan觉一xia,有没有舒服dian。”
吴越光顾着和龚钰河搭话了,都没注意到方无妙这边,听他说了,便试着运了xia功。先前和龚钰山打chu了dian火气,两人xia手都重,但他不知dao是nei力chu了岔zi还是怎么,一运功丹田便疼的慌。方无妙给他这么一梳理,现xia却是都好了。
吴越这么一运气,舒服的不得了,看向方无妙dao:“不得了,我们小医生现在就这么厉害?”
方无妙对他的调侃淡定的很,yanpizi都不带一撩的,也不知他们怎么回事,运起功打人都还在行,像这种用nei功帮其他人调理的事,是一丁dian都不会。方无妙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因为他们现在习武都不带研究人ti脉络和xue位,这才连帮人调息都不会。
龚钰河其实对方无妙这一手相当gan兴趣,但还是秉持着怀疑的态度dao:“你俩不会是串通起来演了一场戏吧,真有那么有效?”
可能因为吴越老想叫龚钰河给开后门,龚钰河对方无妙本shen的能力是带些质疑的,说chu来的话自然也不怎么中听。
方无妙理解归理解,但还是微微一笑,dao:“不然我先打你一掌,让你nei力紊乱,再帮你调息,你好亲自试一试?”
吴越一听便知dao方无妙不大gao兴,立ma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了。吴越也是看到龚钰河才临时起的这个打算,方无妙虽然没有这个想法,但在外人面前不会去拆吴越的台。可正是因为方无妙自己没有这个想法,平白被龚钰河这么质疑了一番,他素来不委屈自己,说话便夹枪带棒起来。
吴越对龚钰河dao:“行了行了,不求你了,就妙妙这手,我也不担心她找不到好工作,先前不是想着大树底xia好乘凉吗。”
吴家自己不涉及医疗产业,zuo医院的里面,最亲近的就是龚家了。
吴越对龚钰河交代完了,又转向方无妙dao:“姑nainai,我错了,我是想当医生是很忙的,如果你还是先前打算的话,到普通医院就职可能不太方便。”
先前打算指的是时不时的chu躺任务,这是方无妙与吴越说好的,他自己也不愿这一shen功夫无用武之地。
方无妙dao:“没事,船到桥tou自然直。”
另一边龚钰河听完了,却没生气,反而站到方无妙跟前,dao:“好,你打我一掌。”
方无妙:“……”
吴越:“……”
得了,忘了龚二是个钻niu角尖的。
方无妙dao:“你要我轻轻的打,还是重重的打。”
龚钰河dao:“哦,你看着打吧,效果好就行。”
吴越没来得及阻止,yan睁睁地看着方无妙chu手打了一掌,当了医生以后疏于练武的脆pi龚钰河立ma弯xia了腰,如实dao:“疼。”
方无妙将人拉起来,丹田运气,两掌贴在龚钰河后心,将他刚刚被打乱的真气重新疏导。
连着给两人调了气,中间还给了人一掌,方无妙tinei真气一xia矮了一截,也稍稍有些累了。吴越见状让他坐到床边上休息,问dao:“我才想起来,你这样乱消耗nei力,会不会影响到时候发挥啊?”
方无妙dao:“还早着很呢,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