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比神圣的地方,江如墨心思活泛开来,她扫了yan周围,所有人都在看书写试卷,没有人会在这样适合学习的早晨,把注意力放在别人的shen上。
江如墨的手慢悠悠的爬上了靳承安的大tui。
靳承安瞬间握住了她的手腕,“你gan1嘛?”
“摸你,不明显吗?”江如墨嘴角上挑,yan里冒着邪恶的光,她料定了在教室里,靳承安这个薄脸pi,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夏听雪,你再这样就坐到别的位置去!听到没有!”靳承安压低了嗓zi训斥她,江如墨一dian都不害怕。
“好啊,那就换地方坐好了,摸谁不一样……”
靳承安皱眉,“你说什么?”
江如墨坐直shenti趴在桌zi上不看他,“我早自习过后就换地方。”
“我问你话呢,你刚才说什么?”
江如墨冲他勾勾手指,靳承安便俯xiashen凑了过去,“我说,换座位也没关系,不能摸你我就摸别人呗,你知dao什么是pi肤饥渴症吗?我就是特别想摸别人,摸不到我就特别难受,浑shen发yang,心qing焦虑,就像……就像……”
毕竟是临时编chu来的谎话,江如墨一时无法形容。
靳承安听后,默默的转过tou,清逸俊秀的侧面令江如墨移不开视线,她捧着xia巴痴痴的看,却看越好看。
忽的,靳承安又转了过来,低声问,“你不是说你是喜huan我才想摸我的?”
……
说……说过吗?
应该是说过,“这个问题,怎么和你解释呢,你想啊,你是我未婚夫,我又喜huan你,摸摸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摸别人不就成了耍liu氓。”
她说的很有dao理里,可这一切首先要有一个前提。
自己是否把她当成未婚妻,自己是否喜huan她。
躲着她的这段时间,靳承安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答案是有的,却让他人生的计划全然崩塌。
“你怎么不说话了?”江如墨歪着tou问。
只见靳承安把手伸了过去,“摸吧。”
“啊?”江如墨有dian蒙,也没有动作,靳承安便拿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胳膊上,“摸啊。”
江如墨又觉得没意思了,她讪讪一笑,收回了手,“我现在好多了,等我想摸的时候再摸好了。”
……
从某些方面来说,靳承安对她很好,偶尔像哥哥对妹妹,偶尔像丈夫对妻zi,那种不刻意不经意的好确确实实让江如墨心动,可江如墨说不好靳承安是不是喜huan他,他从不把自己的ganqing表louchu来。
上午最后一节课,睡着的江如墨再次错过了午饭,靳承安给她带回来了一份,“醒醒,吃饭了。”
嫌收拾碗筷麻烦,从教学楼到shi堂要来回走两次,A班的学生只有江如墨和靳承安在教室里吃饭,她rou了rouyan睛,“刚放学吗?”
“嗯。”
江如墨用左手拿勺zi,把勉qiang能rukou的饭菜搅在一起,舀jinkou中,右手也不闲着,偷偷摸摸的从靳承安衬衫的xia摆钻了jin去。
习惯成自然,靳承安倒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