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纵然是这两个家中至亲的人来看,凌绝却仍是醒也不能醒,凌夫人因亲见了儿如此,不免惊怕忧伤、果然病
凌夫人听了,正心惊之际,偏林明慧过来接两个孩,凌夫人便抓住她,泪怒:“天大的事儿,你竟也瞒着我,竟是想怎么样?莫非是想等他真的不好,便要摆布我老人家了不成?他到底又是怎么的事儿,他哥哥是堂堂的镇抚使,怎么竟偏叫他了事儿?”
明慧看到这里,不觉大怒:“先前鬼鬼祟祟的倒也罢了,如今是要怎么样,当面儿要害了他们不成?”
事到了如此地步,林明慧索冷笑一声,不再言语,只拉着凌霄凌云自去了。
凌夫人脸难看之极,通乱颤,终于:“你、你真是反了……等景深回来,我必叫他休了你!”
又过一日,清妍公主才得消息,因公主前几日临盆,得了一女,虽有人闻听端倪,自也不敢同她说明,这两日才终于能地,便也忙到镇抚司探望凌绝。
明慧听凌夫人说的不大像话,隐约还有疑她们之意,她因连日来见凌绝的惨状,心里很不受用,又担心凌景深浙海一行有些危险,明慧心里也自窝火。
谁知凌夫人早就隐约从外听了些风言风语,竟不肯就信这些话。
明慧:“您老人家过什么,心里自然有数,先前我不肯说破,是因为知景深至孝,而这种家丑若外扬去,对谁也面上无光,后来小绝又料理,倒也罢了。如今您老人家不好生思量,反又拿他们来气,难他们不也是凌家的人,只有小绝才是凌家的?”
凌夫人从不曾见她嘴,偏又是在凌绝事的当儿,当气的走上前来,不由分说便甩了明慧一个耳光,:“作死的娼/妇!婆婆训话,你只听着就是了,谁让你跟我犟嘴了?还是你觉着我儿必然有事,你便仗势起来?”
着他说说话,倒也是好的,尤其是他所最惦念的人……”
凌霄在旁见了,忙扑上来叫:“不许打我娘!”
因明慧纹丝不透,凌夫人便诈问凌霄凌云,凌霄人小鬼大,知支吾,凌云却生乖巧听话,不免说了来。
凌夫人喝:“你说什么!”
如今被凌夫人一通指责,便:“瞒着太太,也是怕您着急伤心,对不好,且这难是我们愿意的不成?小绝从来是那样好的人,只怕他哥哥宁肯自己送命,也不舍的伤他一儿发,他们兄弟和睦如此,太太又何必呢!”
凌夫人将凌霄推开,:“没教养的小崽!”凌霄毕竟人小,猝不及防,跌在地上。
明慧又怕两个小孩儿回乱说,便仔仔细细叮嘱了一番,叫他们万万不可在太太跟前儿机密,自个儿只在凌夫人跟前说翰林院事多,凌绝才不得闲回来,而凌景深又去外府公了。
于是明慧虽然在家中仍瞒着凌夫人,却时常把凌霄凌云两个带来,两个孩见了凌绝,自然万分喜,然而又见他总是“睡”着,始终不声,两个人好奇,一边儿喃喃低语,一边儿不时拉拉扯扯,想要二叔起来陪自个儿玩,却总是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