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经历了前几次被抓,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套路。知这伙人不会跟自己交,他时刻注意着不被他们的麻醉针扎到,还得在他们的忍受范围之,给自己创造优势。
“可是哥哥会疼。”
他手上用力,黄铜面上面现了裂痕,景行的手上也被刺得了血。甜腥的味重新现在空气中,背后的仰止小小地动了鼻,嗅着味,目光转到景行的手上,“血了……”
“那你呆在这里吧。”景行说。他抱起仰止,像来时一样离开了。
景行带着仰止一路没有停歇,凭着他逐渐恢复的战斗直觉,以及大的素质,躲过了几波巡视。景行一直在研究主脑该怎么打开,度却很让人着急。
“你以为我还想着跟你们讲理?”景行哼笑,“不过是一群卑鄙的人。”
景行拿着兔面,缓缓地笑了,他:“告诉你们唐总,主脑在我手上,如果不想它被毁掉,就不要有太多愚蠢的小动作。”
唐质哑无言。
这些事都是在仰止睡着的时候的。他看着仰止安详的睡颜,愈发到愧疚。
他们终于发现景行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开始重视了起来,追捕的人手与携带的科技也在逐步提。
“他上……好像是血……”景行离开了一会儿之后,范湍湍才想起来他衣服上的褐花纹。
“既然不清楚那你就快走吧,别在我家呆着。”
他背后背着仰止,无路可逃。
唐质的声音在通讯中传来,他依然充满了威严:“你冷静一,摧毁了主脑对谁都没有好。如果你真的这么了,你和你弟弟的罪责只会更严重。”
景行转,“别害怕,很快就好了。”
迷糊地看着景行。
他对着主脑滴过自己上的血,全被这黄铜收了,从外表看上去没有丝毫变化,连颜都没有改变。景行还不想为了这个并不确定的猜测把自己血耗光,浪费了不少血之后便停了手。
范湍湍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觉得自己好像错了事,又觉得,景行的世界已经复杂到她无法去想象。她心疼这个看起来冷漠的男人,现在更甚。
景行被他们围到了一个死胡同里。
仰止很乖,知什么时候应该安静,缩在他的后从来不会让他分心。
优势已经建立,景行看似悠闲,“联系唐总了吗?再不,主脑可就撑不住了啊。”
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看起来变态的,原本胜券在握的人类已经了胆怯的表,即使手中握着武,也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给了答案,“你并不是第一个来到
他手中有主脑。
景行嗤笑一声,“罪责?你到是说说,我和我弟有什么罪责?”
对面其中一人开了枪,被景行灵活地躲了过去。
……
“可我没地方可以去……”她。
如果没有他,仰止会有父母,会有完整的童年,会健健康康长大,而不是现在这样,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随着他一起漂泊。
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他伤悲秋,发生的事实也不会更改,倒是人类的追击更加紧迫。
“没事的。”景行笑,“哥哥是大人了,不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