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皱眉,“聋了吗?”
即使打定主意不与他交,穿着无菌服的一群人还是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放到了他上。
景行记起来,这群人从来没有与自己讲过话。在他发现自己被监视之后,那边的动作也不再掩饰,所有跟自己有过接的人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伙人。
取血的人抬看了他一,正想要回答,后面有人假意咳嗽了一声,他的话没说便收了回来,把针从青年的中,将血包放在了托盘上面。
他和人类在外形上没有区别,也是如此。唯有不承认他的独立的人格,才能骗的了自己,去实施暴行。
会都没有,在实力绝对悬殊的况,是不太可能谋得生机的。
“你们想什么?”景行问。
后面那人:“再来两包,这血量死不了。”
“我的血真的有那么好?”景行问。
“你们听到的我说话吗?”他问。
屋门被打开发了一声响,景行听到了脚步声,至少有三个人来了。
依然没有人回应。
空气中响起了撕拉药品包装袋和玻璃瓶碰撞的声音,景行危机顿生。
那人又拿了一只新血袋,另外一个调好药品,站在了景行的右手边。
手臂上微微刺痛,冰凉的针刺了中,在景行的视角看不到他们在什么,心里也大概有数。
“我弟弟呢?他是个人类,他什么都不知,与这件事毫无关系!你们将他怎么样了?”
他动了一手臂,血的人像是没有料到他还有力气动弹,诧异地看了他一,转对后的人说:“再注一针,药效快过了。”
有两个人现在他的视野里面,他们穿着白的无菌服,脸上带着罩,蒙得严严实实,看向景行的目光好像在看一只普通的小白鼠,而不是一个完整的,有生命的个。
没有时间让他多想,那边的药品调很快就完成了。景行动动脑袋,看清了在给自己血的人。他们应该都是普通的医务人员,现实中没有古世界那么玄乎,注了肌肉松弛剂,景行一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来给他取血实验的人,看起来武力值并不。
他心里觉得好笑,因为怕产生,不忍心手,所以才保持距离吗?
没有人回答景行的话,房间里鸦雀无声。
房间很单调,除了白花花的墙之外,看不到任何东西。景行眨眨,使劲儿移动了手臂,堪堪抬起了一,对于整个人来说,要想从这里去,太难了。现在的他连仰止都不如。
难是他原本的质就是这样,或者是……那个能调整数值的理员权限?
他觉了一,发现果然不像刚才那样无力。说起来,刚从古代世界里来后也是这样,最初失血过多的无力并没有持续多久,在他见到仰止后,基本上一异样都觉不到了。
“等一等!”景行。
“这你就不用了。”
趁着他们停顿的这个间隙,景行蓄起力气,猛然弓起朝着右手边的人撞过去
景行不确定自己的力气恢复地怎么样了,但是他清楚,如果这次躲不过,后续的取血和药剂注会让他更加虚弱,以后逃去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