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说漏嘴了!
就算现在否认了,又有什么用?在他扮演韦一笑时已经证据确凿,留到今日才说,也不过是怕他一时接受不了而已。
那是他用韦一笑份喝过的酒。
“为什么不跟师父讲?”无崖艰涩问。
景行还有奇怪,无崖为什么会忽然说这个,正要开问时反应了过来。
“明教之人,与我们无关。只是你可有想过,为何韦一笑的年纪样貌皆与你相同?”
无崖设地地想了一,觉得如果自己是苏星河,也不会与这样的师父亲近的。星河能够这样尊敬护自己,已经很不容易。
“自然是知的。”景行说,“他已经失踪了许久,这几月以来,亦常听到坊间传的传闻。”
无崖的表没有了往日的轻松,他眉轻皱,带了角的纹路,“星河,你可知明教血蝙蝠,韦一笑?”
三十年前的无崖虽说已到甲,却并不显老,依然风度翩翩。逍遥收了他们三个弟,无崖排老二,他死活也想不到,大师和小师妹会一起喜上自己。
“这……”
“为师给你的掌门人戒指呢?可在你上?”
唯一的答案就是,他还惦记着景行的病。
景行站起来走过去,弯腰挑了一个看起来熟了些的,“接来要去哪里?”
他犹记得,三十年后第一次见
见景行不说话,无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景行很想说不是,他看着无崖忧心忡忡的神,忽然间无法开。
他们走了这么久,虽说悠闲,却没有过什么事。无崖如果真的没有其他打算,应该不会跟他呆这么久,毕竟都是成年人了,即使是师徒,也不该这样形影不离。
青的果看起来很圆,无崖应该是洗过了,上面带着珠,底是一块蓝的布,隔绝了地上的灰尘。
那时候的无崖也是年轻,见她们两个争风吃醋这么厉害,生起了一叛逆心理,觉得如果一定要跟女在一起,必须是温柔小意的,绝对不能想师师妹这样让人大。
“你上次喝的酒,是不是没有那么烈,发酸?”
了时间静止,没一会儿无崖就从远走过来了。
“嗯。”无崖,“那……萧小兄弟可曾与你说起过?”
至于徒弟……他放在徒弟上的心思就更少了。
“星河……你老实告诉师父,韦一笑是不是你?”
“我寻到了一些果,”他说着,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地上,“尝尝酸不酸。”
景行像是才记起来萧峰关于他们两个其实是同一个人的说法,苦笑了一,“师父……韦一笑成名之时,星河在什么事,您不是一清二楚?为何也来怀疑这个?简直无稽之谈!”
如果景行不承认……无崖大概会觉得他病的特别重,到来还不是降低了景行话里的可信度?
景行一直在等他说,他有种直觉,看无崖这几日里对他的态度,这一天不远了。
景行脸有些不自然,那时候他虽然有记忆,确实是微醺,谁也不知他的酒量竟然差到那个地步。“他确实与弟说起过,据说他的样貌与弟一模一样。师父怎么了?可是有了韦一笑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