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景行,“你是谁?你真的是欧阳镜吗?”
欧阳克没有理他,继续说,“去世多年的父亲,在我二十岁的时候再次现,如今又是二十年过去了……死而复生有了第一次,再发生第二次,也便没有什么好惊奇的了。”
“我白驼山庄之人,世代用毒,所炼之毒,世间少有人能解,地上着的这些人便是最好的证明。”
预料到他接来要讲的话,景行心里一突。
欧阳克,“他现在了终南山,被全真派的臭士救了来。后来遇到了我们,再后来,他便消失不见了。”
欧阳锋听到之后瞳孔一缩,“你说的不错……他死了……”
他叹了气,看上去有些落寞,也有些无奈。
景行收敛了表,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俩,说,“我不是。”
欧阳锋仿佛被他们的话饶懵了,但也知现在到了至关重要的时刻
把一群人绑了起来,丢到一边。欧阳克见景行没有丝毫不适,心中惊讶。
景行有种直觉,甲快要掉了。明明一切都很完,他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对。
半晌,欧阳克笑了一,他问旁边的欧阳锋,“叔父可还记得,十几年前,父亲是如何回来的?”
景行有些不忍,他觉得这孩都快哭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
“怎么了?”差距到他的目光,景行手上利落地打了个结,将最后一个明教教徒绑在了上,拍了拍手,站起来疑惑地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父亲?”
欧阳克见机行事,将毒粉洒在了空气中,三人都有毒抗免疫的质,完全不受影响,直接动用武力,将还有战力的人拿了。
手来。
欧阳锋想了想,他摇摇,“不记得了。”
景行:“请讲。”
“既然如此在心中还有疑问,请先生解答。”他。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确实是苏星河,不过却不属于这个地方。”他说,“来自百年之后。”
他都已经这么说了,欧阳克心里也信了几分,对于刚才的猜测变得不那么笃定。但他也不是好糊的。
“死而复生这样的事,欧阳公都已经见过了,苏某自百年后而来,想来也没有那么匪夷所思。实不相瞒,先前去往天山,不是寻人,而是寻找在师门――逍遥派。”
“哼。”欧阳克冷笑一声,“你又如何能证明?”
景行随机应变,大胆忽悠。
“不错。”欧阳克看起来很理智,可仔细看去,他的睛里似乎又带着红。
果然,欧阳克紧紧盯着他,接着问,“白驼山庄血脉不同于常人,自有避毒之法。苏先生能否解释一,若不是白驼山庄之人,不是家父,为何现在安然无恙?”
“我不是,我是苏星河。”他在心里叹了气,依然冷淡。
“苏先生不如解释一,自己是家住何,在看先生武功亦是不俗,想来也不是籍籍无名之辈,又是师从何人?”
“那叔父可记得,在克儿生后不久,父亲便重病去世了?”他的语速很慢,所有的字都那么清晰,似乎带着一种猫玩耗的觉。明明是在和欧阳锋说话,他的睛却是看着景行的。
欧阳克这个目光给人的觉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