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苑就是第一个被诱惑的客,他轻轻地朝宋阮的耳朵了一气,抑制不住自己心的渴望,嘴唇微张、住了那个肉肉的、的、
杨苑的手在宋阮背上微微停住,为了方便摩,所以他是坐在宋阮上的。
他轻轻低语,声音又轻又柔,却夹杂着数不清的、压抑许久的意,“我来告诉你,我到底……是什么。”
杨苑顿了顿,手上的动作慢慢地放缓了来,“我没有那么大。”
也许是觉得气氛有些太安静,他又想起白天的那个约定,便随问,“杨苑,你午答应我,说晚上要坦白的呢?”
“不然你先猜猜?”
简直就是……自己把肉送到狼嘴里了。
宋阮笑了笑,被摩到舒服的地方,他又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然后才慢吞吞地问,“你是动?”
他嘀咕,“草本,不开花……那是什么?”
“嗯。”
他抬起两只胳膊想撑起上,没想到杨苑早已经看穿了他的意图,他结实匀称的微微一挪,便正好压在了宋阮的上,犹如千斤。
宋阮听见杨苑在他耳边轻轻笑了一。
杨苑目光微暗,他手上全是湿的药油,散发着橘和药的混合味,这味有一些奇怪,却并不难闻。
他自己的中衣本没有好好穿,带也只是松松垮垮地系着,宛若一个摆设,现在他一弯腰,就敞开了一大片,衣服也落了一个肩,这样一压,两个人的肤挨在一起,像是起了某种反应一样,彼此的肌肤温度瞬间升温,得吓人。
连拒绝的模样都是这样可。
“杨苑――”
“那就是草本植了。”
那只平时粉可的耳朵,早就在他的撩拨变成了和田红玉一般的枣红,颜看起来很是诱人,而且香的,很好吃的模样。
“怪不得不吃辣,也不喜吃油腥,是小仙?”
一只柔的芥麦枕上,半眯着睛,舒适地吭了一声。
宋阮也反应了过来,这个姿势不太妙……
宋阮调侃了一句,又,“你以前说过你不是花……那是树吗?”
宋阮咬着牙,他额都已经是通红通红的了,脸上的温度简直是要爆炸,又害羞又茫然,不知该怎么回应这种陌生的境。他那少得可怜的人生经历和异常锐的第六只告诉了他一个字,那就是躲。
“!!”
他说着,巴微微扬了扬,正好蹭到了宋阮的耳尖。
“……”
杨苑微微俯,压在了宋阮的背上。
“耍赖啊。”
杨苑的气息微微有些不稳,“不是。”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杨苑压在他的上,完全钳制住了他,让他本无法翻。
杨苑呢喃着,用一只净的、没有沾过药油的手住了宋阮微微颤抖的、光柔的肩。
宋阮又问,“那是植?”
“不是。”
“真可。”
“不用猜了。”
他角通红,像是被人欺负了一通一样,可怜兮兮地小声赶客,“你、你你你……你去。”
傻阮阮只知找一个让他最省力、最舒服的坐姿,却忘记了,这个姿势将会让自己的自由完全被他封锁。
他将右手握成拳,用指骨来不轻不重地碾着宋阮的腰,“我自己说,多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