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苑这次倒是很听话地去了,三五除二的把那半个番茄了嘴里,然后一把搂住了宋阮的腰,把巴搁在了他的肩上,追着问,“为什么?”
心里无比嫌弃、甚至眉心都现了川字的宋公,还是微微踮起了脚尖、扬起,给这个唯一能看懂他的男人送上了一个糖罐味的吻。
宋阮晃了晃肩膀,晃了好几、发现杨苑完全不为所动,只好把任他挂在自己上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给我去。”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刚才说的那句话像是泡在糖罐里的一样,甜得要命,于是他撅了个嘴滋滋地凑了过来,还模糊不清地说,“要亲亲。”
宋阮微微一怔。
怎么可能。
“硌得慌。”
宋阮趁着店门没开,把张书生新写的‘佛墙’菜牌给挂在了墙上,“明明昨天就要开始推新菜的!”
因为陷恋,被男朋友哄着玩了好几天‘你亲我试试看我会不会亲你、如果我亲了你就要亲回来’游戏的宋公,终于记起了正经事。
明明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还很动的。
宋阮吃惊地抬起脸,这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就把那句怎么可能给说来了。
全变了……真是搞不懂。”
“人就是这么麻烦的动啊。”宋阮叹了气,拿了一把刀开始切蘑菇,“你现在看见的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都怪你!”
虽然嘴上这么嘀咕,但是他还是耐心地回答了,“因为之前大家以为张书生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如果金榜题名、那就是去官了,怎么可能还会和大家有交集呢?但是张书生却在温书的紧要关回来看大家,说明他不是那种若富贵便相忘的人,自然而然地,大家的绪就恢复了。”
宋阮无奈地卷起袖,把母链给他看,“那是你作弊好吗?”
宋阮:“……”
怎么可能呢。
杨苑嗯了一声,最后吐了两个字作为总结,“麻烦。”
杨苑微微松开了手,掰了掰宋阮的肩,让他正面朝向自己。然后伸了两只手指夹住了宋阮的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几遍,最后了结论,“就是这么好懂啊,只要认真看就行了……你总是这么不自信。”
“不是啊。”
如果是这样,前世的他又怎么会被大家背地里叫冷面怪,一个人住在双人公寓里吃外卖,逢年过节领导发红包都会‘一不小心’就漏掉了他……
杨苑伸手握住了他有些过于瘦弱的手腕,轻轻地摩挲了两,“你就是很好懂的,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这个人真好懂,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杨苑看他呆在那里,怕他心里难受,连忙补了一句,“大概是因为我太喜你了,所以比别人看得更仔细。”
杨苑在面抱着他的,怕他摔来,很好脾气地回,“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本来就是啊,不用那个东西我也能看得懂。”
“可是,你一都不麻烦。”
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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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是鹅的羽拨琴弦一样、耳朵酥酥麻麻的。宋阮听见他认认真真地说,“你那么好懂。”
“……”
宋阮冷漠地拍了一他的,无视了他的问题,“不许坐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