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照片左角，原本被污渍沾染的地方现在被拭一新了原本的样，那里，还有一只衣袖不同于阿瑶上的粉衣衫，而是亚麻，再往便是截止一半的手指，看不真切。

“我说，你这布袋是哆啦A梦的百宝箱吗？还有什么东西？”曲禾调侃。

杨敖不知从哪翻来的相机，一路“咔嚓”个不停。

“是啊，今儿天可好。你们这是要找住宿的地？”老人家也是，拉着曲烁聊起了天。

可不，这真的是他全家当！

“阿瑶，”曲烁踩油门，语气颇为沉重：“原来没有记忆才是最好的。”

那边曲烁聊得也不错，老人家被曲烁逗笑，探看了正伸着叼树杈玩的馒，不知怎么，他这么

曲烁跟在两个人后面，像是其他前来旅游的人一样，足了家长的架，但他在意的还是这里的人。

他要找的，便是老寨里的人。

“哥，是两个人，他们应该是牵着手一起拍的。”

曲禾翻了个白唤着馒跟上，没理他。

苗疆长城，位于凤凰县境，悠悠历史沉淀的每一块石砖不知见证了多少年代更迭，坍塌、修缮，轮回向前。

杨敖却不像没事的样，从座椅中间冒来凑到曲烁旁边指着照片就要给他看：“看，这是不是还有个人啊！”

大人在聊天，小孩自然不能嘴。

大约逛到午四五钟，三个人凑合着买了吃，但是很快就面临一个问题：今晚住哪？

曲禾和杨敖默默看了快斜的太阳，没作声。

，曲烁轻叹了一声：“没事，醒了就醒了吧，快到了。”

大大小小的寨已经开始拉客，祝酒歌都听了四遍了，曲烁却还是没想住，又前走向一个寨。

“是啊，您这是晒太阳？”曲烁说着走到老人家边坐了去。

曲烁开车没法去看，曲禾便接过来。

“来旅游的？”坐在溪边一个石上的老人家忽然开问。

于是曲禾和杨敖顺势就在一边蹲了逗馒，馒翻着肚在地上打，任由曲禾和杨敖给它梳挠。

苗寨虽多，但是老寨却很少。

曲烁突然转看向状况外迷茫不解的阿瑶，那红的嫁衣泠泠艳艳。

都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如若那蜿蜒连绵恍若群山的北方长城是一位汉，那这南方的一段便是位人。多是染了些少数民族的气味，曲线分明，玲珑有致，亦若苗族不屈不挠的韧。青石细凿，绕山跨，登临眺望，远远听得几段山歌，远寨林立，溪潺潺，那着苗族服饰的阿妹阿哥挎篮同行，皆可画。

曲烁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两个人。。。嫁衣。。。旧坟。。。悬棺。。。以及那被掏空的山。。。

曲禾顺着照片上两个人胳膊的趋势向比划，这两人的手竟应该是牵在一起的！

杨敖神秘兮兮的眨了眨：“嘿，我不告诉你，好东西可多了。”

曲烁脚步一停，看了老爷爷，估计可是有7、80岁年纪，半眯着，白发盘在打了个髻。

“不是，你哥这是咋了？挑姑娘呢？”杨敖调笑说：“刚刚好几个姑娘酒都喝脸红了。”

曲禾了车一直连连叹：“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