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此时乐乐走了来,贺母倒也机灵,忙将乐乐搂过来说话,同时在心里快速酝酿该怎么对应莫程刚才的话。
贺母组织好了语言,打算再和莫程谈谈,总之,要说得他回心转意才好,不过,开之前得先清场,乐乐个小不儿在呢,正竖起一对小耳朵听他们说话。要说乐乐这小家伙,打小就是个小机灵鬼儿,耳朵长,嘴也快,叫他听到了肯定要去向贺彦枫搬
莫程说:“不,我只是彦枫的伴侣,乐乐的妈妈,绝不是你们贺家的儿媳妇,任何时候都不是,我和你们――老死不相往来。伯母您也明知不一样的,所以才这样死命地劝我,不是吗?”
贺母听到这话有些难过,说:“莫程,这还不都差不多的?彦枫是我们贺家的儿,乐乐是我们贺家的孙,你就是不和我们往来,始终也脱不了贺家的儿媳妇这一层啊。”
一时冷了场,贺母想说什么,一时组织不了语言,张着嘴,愣在那里。
乐乐对并不亲,反而是拧着一对小眉,很警惕地看着她。
莫程心里叹了一声,却说:“伯母,这个我真不到。首先,我得承认,我确实是小肚鸡,不到宽宏大量,过去的事,我依然介怀,没办法像圣人那样相逢一笑泯恩仇,还能和你们扮演亲亲的一家人。所以,我不会去你家,也不会邀请你们来我家。但是,我是一个讲理的人,他们虽然对我不起,到底是对彦枫有生养之恩的父亲,是和贺彦枫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所以,彦枫要去探望你们,还有,参加妹妹的婚礼,这些,我都不会阻拦,即便是带着乐乐去也行,全凭他自己判断。”
莫程站了起来,拿瓶给贺母的杯续了开。
莫程打断她,说:“别说了,若是他们真心后悔的话,怎么要您着才肯认错呢?算了,伯母,我劝您不要去这些无谓的事,他们当初既然得来,只怕也是衡量考虑过的,人的思想很难改变,再说,现在的我,还是没有多少分量,无非就是彦枫的显得我比以前重了一,那算什么呢,狐假虎威?我不需要。还有,伯母,我也不欠您什么,不需要非得答应您什么作为回报。往日在贺家,您是照顾了我一些,但是,还不是看在彦枫的份上,看着未世的乐乐的份上。在我被他们欺辱的时候,您为我辩护了一句吗?还有您现在正在的,也无非是于对贺家的利益的考虑!那我又为什么要答应您?您有您的利益取向,我也有我的利益取向!”
和和气气过日,儿女儿都孝顺吗?莫程,行不行,你给彦枫好好说说,他现在只听你的,过年你们都回来吧,顺带着参加一彦林的婚礼,耽误不了你们多少事儿。其他的,我们也没有别的痴心妄想,可能就是望着你们一年回家看我们一次,住个几天,偶尔我们也去看看你们和乐乐,或者也住几天。”说完,就拿着帕睛,真实的哀痛于言表。
贺母一脸哀绝地看着莫程,哀求地说:“莫程,可是你一直不松这个,彦枫哪里能踏实得来?莫程,我往日对你不薄啊。你就不能看在我的份上,既往不咎了吗?我给你保证,彦林那个死丫,我回去给她说,叫她来跪着给你认错,还有老,我也可以说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