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九年之前,柯阮的实力比之令狐伤差了不止一线的话,如今的她却令狐伤不止一线。
令狐伤不会坐视任何人杀掉安禄山。
这种觉最开始还很模糊,但却随着剑招往来越来越清晰。
令狐伤垂眸看向手中的额饰,金属与宝石打造的额饰依旧保持着光亮的外表。
一如当年。
如果这其中还有令狐伤守卫在安禄山的边阻止她的话,哪怕柯阮能赢,她也无法杀掉安禄山。
何况柯阮与令狐伤之间虽有差距,却并不是完全可以当剑圣吊打幼儿园小朋友那样可以无视对方的差距。
纵使她能击败十个令狐伤,也不代表她一定能够杀掉安禄山。
谁都知,想要让首饰十年如一日的保持着光亮的模样,需要花费大量的心力悉心保养。
反正甭令狐伤的仇恨值有没有清零,等她戳死了安禄山,令狐伤的仇恨值肯定还得再爆一次。
崭新,。
没有惊天动地,没有狂风暴雨,一切就那样顺其自然的结束了。
柯阮却不再说这个问题。
果现在居然仇恨值清零?
系统你给个说法!
当这个念浮现在脑海的时候,柯阮的一招已经本能般的手。
柯阮的剑锋只是一线,但凌厉的剑气却在衣上撕裂开一条不小的伤。
心脏的肌肤来,剑尖紧贴着肌肤停住。
首饰什么的,在系统背包里,别说是九年,就算是九百年也不可能变化。
但柯阮的话还是令他收回手:“至少这些年你将它保存的很好。”
令狐伤能够觉到一种冷,一种兵刃特有的冷从剑上传来,传遍四肢,传遍,冰寒彻骨。
令狐伤的每一招她都看的清楚明白,她能够读懂每一招背后的义与目的,这是一种模糊到如同虚幻的不真切,却又在实战之中展现绝对结果的真实。
好像她面对的并不是漠北第一剑手,好像她是从一个更的角度去俯视。
她能赢。
柯阮对他没有留半分谊,如果一定要说的话,也仅仅是没有杀掉他而已。
剑气割裂的细微伤缓缓渗艳红的血珠,带着微微的疼痛,让令狐伤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如果问九年的时间到底能改变什么的话,对于柯阮来说,至少在这次动手的同时,她心中就已经有了一种隐约的预。
系统本不说话。
最后,柯阮只好行打起神来:“我平生不喜欠别人的,所以我留着它,只是为了还给你。”
然后她赢了。
柯阮
但她不能给令狐伤解释这个,因此只好说:“你还要不要动手?”
一招我会赢。
面对令狐伤的问题,柯阮的回答就简单多了:“我说过我平生不喜欠人,当年的事纵使我有千万种理由,但归到底是我对不起你,我的手段确实不光彩,我之前问你要什么偿还,你并未答复,所以这次我不会杀你,就当是当年那件事的结束。”
哪怕柯阮今日能够赢过他,但杀掉安禄山和击败令狐伤是两种不同意义的事。
“为什么?”令狐伤问:“你既然那样决的要杀义兄,就该明白,在那之前你一定得杀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