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个是花上的晨，一个是剑锋上的微芒。

剑客的事就只能通过剑客的办法来解决。

所以无论方乾有多骄傲，无论他有怎样的武功，玄宗要他去，他就只能去。

柯阮：“当日我怕死，今日却已经不怕，何况，输的人未必是我。”

令狐伤：“西域与中原不同，西域更信奉者，何况当年我确实恨不得杀你。”

令狐伤：“你是担心他还

“你若赢了我，一切自当如你所愿，你若输了……”

令狐伤微微闭目：“当年你连与我正面交手的勇气都没有，只能想那样的法来达成目的，那么今日又如何？”

柯阮接：“输掉的人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再说了，就算不考虑屁的龙椅，那装备和练兵不要钱的啊！

无可否认，柯阮很，但与当年仿若枝挂着的清甜果实不同的是，如今的她宛若利剑。

锋利的，足可争锋于天，问鼎于巅峰的宝剑。

令狐伤却看着她。

柯阮完全可以想象，方乾对此无可反抗，因为他若反抗，覆灭的就不是他一人，而是整个蓬莱方家。

所以天策的兵真的不多。

柯阮却在此时问：“若我杀了你，安禄山会不会为你报仇？”

九年的时间到底能够令人改变多少呢？

方乾尚且如此，柯阮又如何及得上方乾呢？

因此天策府可以说是一个半朝廷半江湖的势力，它既是朝廷机构，也是江湖门派。

武功又如何？

他无法言说心中的复杂心绪，实际上他很清楚，恐怕自己少年时的心动与憧憬，他所慕的那个‘阿阮’早已不存在。

哪怕柯阮站在他的面前。

陆危楼已经完全用实际证明了，和国家暴力机构打交的时候，武功算个！

因此对于令狐伤的帮助，柯阮就只能冷笑了。

虽然若是那时候柯阮真的现在他面前，他能不能得去手那是另外一回事。

令狐伤看她一，有些意外她居然会说这样冰冷的话，却还是：“看来你已经明白。”

令狐伤这样的人是不擅长理的事务的，因此他最后也只得了一个结论。

当然了，现代社会有不少人在本国犯了事还敢往国外跑，可现在这年，大唐是名副其实的天.朝上国，就算跨国执法，也并不存在太大障碍。

也没有哪个皇帝会脑建立一个横跨多个领域，权限范围极广，人数还多，装备又良的兵，这兵上还有个总负责的府主，也就是李承恩那个职务，就算真有这样的机构，那也肯定是多人分权，然后直接对皇帝负责的，府主什么的就不用想了。

说回方乾这事。

对于天策来说，质量重于数量，而且守国门这种事也不是天策的第一要务，毕竟当初设立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江湖。

但……

当然，这里少林的和尚也力了，这事涉及行业竞争暂且不提。

“很好，”令狐伤：“你既然带了剑来，此刻就可以剑。”

柯阮想了想：“你这是要给一切一个了结？”

令狐伤的剑已在手！

而就是这么一个机构，当年一手分分钟把明教揍去了。

前的女是他曾经熟悉的人，却有着陌生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