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快班的时候,他不死心的先给王齐打了电话,想着说不定王齐已经忙完了,可是王齐居然又关了机。
袁瑞又往杯里倒酸梅汤,一边:“我也不知怎么安你才好,我还没机会跟我妈闹冷战,她就已经冷了。”
袁瑞低了低:“其实也没怎么,我要是听你的话,和他
方士清托着巴频频,补充:“说的也是啊,我跟我长得还像,他看着我也很容易就联想到我坑过他……哎呀,锅底开了,煮肚吧。”
回来,要不你找袁瑞跟你一起去?想喝酒就少喝两杯,等我忙完能去接你。”
袁瑞神晃来晃去,:“那个谁……郑秋阳,他见过你吗?”
方士清忙伸尔康手,却为时已晚,痛心疾首的说:“嘛全了?一会儿都煮老了。”
方士清有些惆怅:“我本来跟我妈说是除夕就能回家的。”
锅底还没开,袁瑞先吃着爆米花,说:“你这两天没再给她打电话试试吗?”
方士清奇怪:“像的,怎么了?”
袁瑞看着锅里翻着的肚,:“我吃这盘,你再要盘新的吧。”
方士清捧着杯咕噜咕噜,又不大兴,可是他这回忍住了。
袁瑞怔在那里,很快涌起一脸怅然失落,说:“他就是喜你的模样。”
所幸袁瑞就是随一说,很快:“你没跟王齐说吗?”
方士清觉得他的神和刚才明显不一样了,忙:“我没有真的生气啊,为盘肚不至于。”
他最后还是叫了袁瑞去吃火锅,袁瑞的工作自由度很,已经放假了。
今天是腊月二十七,离节越来越近。
方士清:“前天打了,她没接,昨天和今天还没打,跟你说吧,我心里有发怵。”
袁瑞却像没听到似的,肚在他的手边,方士清离得有远,他:“肚!”
方士清有些明白,又不是太明白,照实说:“当然见过,他还追过我呢,说要给我当夫来着。”
袁瑞“啊”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把肚端起来,一脑全倒了去。
袁瑞想了想,说:“不一定是因为你靠谱不靠谱吧,照你说的,他跟你认识以前都没正经谈过恋,终于想谈个说个了,也遇着愿意娶的人了,结果你偏偏就是个骗。就算他对你的没那么深,肯定也受伤的,留心理阴影什么的也正常。再说,你比他小那么多,又长得这么让人不放心,我要是他,也得整天担心会不会被人撬墙角。”
方士清一皱眉:“我怕跟他一说,他再多心。唉,他特没安全,我都不知为什么,我是不是看起来真的特别不靠谱啊?”
方士清琢磨了琢磨,问:“你是不是跟郑秋阳怎么了?昨天就看你俩不对劲。”
方士清:“……”他才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安了。
袁瑞也不吃爆米花了,酸梅汤也没心思喝了,两拇指绞在一起,吭哧半天才:“你跟你长得有多像啊?”
他有不明白,王齐那么忙,为什么昨天和今天还总是关机,手机好像也没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