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瑞叹气：“你当我看不来啊，他特别喜你的模样，老盯着你一脸陶醉，估计一直都在脑补你有大没鸡鸡的样。”

次日扬果真又打了电话来约他，他最后还是答应了这个约会。

方士清维持着基本的礼貌语气，问：“有事儿？”

方士清低着不说话，他不是袁瑞，他看得扬是个中老手，说话退有度，分寸拿的极好，又能讨好到你，又不会显得油嘴。

扬：“那我不打扰你了，明天再打给你……希望明晚能见到你。”

方士清：“……”

袁瑞：“我是觉得他很好啊，可是他一看上你我就知没戏了，凡是能看上你的，肯定看不上我。你看王齐和郑秋阳，现在又要加上个扬。”

方明妤也没再说什么。

方士清想了想，回复了她一条，说晚上和朋友有约了。

今年立早，也没怎么过雪，小年夜里一派万家灯火风的景象。

方士清反问：“你不是喜他吗？不是该哭着闹着拦着我不许去？”

他手机的音量并不小，这公寓里又很安静，听筒里的声音清清楚楚。

扬笑起来，：“我也知我问的有早，不过这样，明天我又有新的理由打电话给你了。”

方士清：“不是，我还不确定明晚有没有时间。”

了饺起来，他加凉的动作太大，溅了来，正好溅在了左手手背上，万幸没有起燎泡，可还是的他呲牙咧嘴。

唯有方士清是孤家寡人，寂寞的在家煮速冻饺。

他是有和王齐赌气的意思，又不完全是赌气。

扬是个很有趣的人，和这样的人一起吃饭聊天觉会很舒服，比他自己窝在家里以泪洗面要好上一万倍。

在那边笑着：“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接我的电话了，正有些伤心。”

午，方士清很意外的收到方明妤的短信，说晚上要是没事儿就过去一起包饺，准备了他最喜吃的莲藕鸡馅儿。她不打电话却发短信，大约也是不想在言语上再起什么冲突，方士清是去还是不去，也都能给彼此留余地。

袁瑞问他：“那你明晚要和他约会吗？”

家里的常用药还是王齐以前收拾好放在小药箱里，都搁在茶几面，要不然他

方士清抬看了看袁瑞，袁瑞也正巴巴的看着他。

方士清：“……”

可他对扬本人并没有超一般平以上的喜，充其量也就是有些好，并且这好中很大一分源自于扬和某人在某些地方的相似。

方士清：“……再见。”

方士清不想说王齐，提起这名字就五脏六腑不停的翻腾，他只说：“可我一开始就看上你了啊，再说，这里边儿又有郑秋阳什么事儿？”

转到了小年。

袁瑞看他挂了电话，一脸羡慕的说：“我也特别想有个人约我吃饭，还能把一通敲档期的电话打得这么暧昧。”

托袁瑞的福，方士清再也没办法和郑秋阳毫无障碍的勾肩搭背。

扬：“现在说话不方便？”

扬：“想问你，明晚有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