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王齐来,反手摔上门,疾步走来,眉皱起:“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方明妤说前面那些话的时候,方士清还只是觉得沉重,可等方明妤真的说有王齐没她、有她就没有王齐这种调调来,那一瞬间他几乎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心里难受得无以复加。
方士清趴在他肩上,一边哭一边噎着说:“我胃疼。”
王齐大约觉得不太对:“……怎么不说话?”
他知他向来说到到。
中午喝酒喝得太多也太急,他以前没怎么喝过白酒,缓了这么半天醉酒的觉倒是轻了很多,可胃里又隐隐作痛起来。
可是方明妤抬方家父母,他还是一就被击中了。
迷迷糊糊在沙发上睡着,傍晚时候被手机吵醒。
不多时,防盗门锁咔哒被打开,方士清抱着靠枕侧蜷在沙发上,闻声睁开睛。
方士清紧抱住他,:“不去,医生就会打针输……家里有止痛药。”
王齐抬手他的胃,:“这儿?疼得厉害吗?”
王齐说:“这种胃疼吃止痛药也没用,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拿酸,先喝那个也用。”
方士清有些后悔,好端端的说这种话,王齐肯定觉得他既幼稚又矫,补救:“你忙你的吧……”
王齐无奈:“胡说,估计是酒伤着胃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电话那边沉默了。
方士清听着他的声音,不知怎么的眶就发酸。
电话是王齐打来的:“清清,我晚上有个重要的应酬,回去会很晚,你早睡觉别等我。”
后来这些年和父母聚少离多,反而越来越好,离家越久对父母的依恋就越深刻。
他和他不一样,方明妤从小就很独立,几乎没有依赖过父母,他却不同,来念书之前,他是被爸妈捧在手心里大的,后来离家求学,回家次数少了,他甚至连叛逆期都没有过,别的小孩青期里和父母起嫌隙、争吵嘴、有所谓代沟这些况,他一概没有。
方士清:“嗯,我快死了。”
方士清不肯放,说:“不要,你抱着我,一会儿就好了。”
他很爸妈,也很方明妤,他一都不想伤害他们。就连从前一想起将来要柜,就有可能会让父母和生气伤心的场面,明明什么都还没发生,他自己就先被那种想象的直想哭。
方士清抿了抿嘴唇,小声说:“我好想你。”说完终于没忍住了鼻,泪掉了来。
方士清:“嗯。”
王齐在沙发边坐,担忧:“怎么了?”
方士清自己闻不到客厅里重的酒味,手肘撑着坐起,泪汪汪的看着王齐。他胃疼的比刚才更厉害,像是有只大手着他的胃不停的攥,疼的他都想打。
王齐:“你加班吗?晚饭别总对付,你胃又不太好,吃正经东西。”
要王齐和他在一起,他可以什么都不不顾,就算全世界戳他脊梁骨他也不在乎。他也并不担心王齐会被名誉之类的东西牵绊,王齐一定和他一样早就都想好了。
王齐:“在家吗?等我,我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