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匆:“我现在吐来还来不来得及?都怪你,非得等我吃完了才说!”
李长住他的手:“大人,我这也是为了您好,太殿一番心意,可不能辜负。万一哪天您得飞升,咱们也好沾沾光不是。”
所以当李长告诉他这饭是太殿送过来给他补的时候,秦匆抱着,连声音都了:“救命啊……”
赵询失落地“哦”了一声,蔫耷脑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太殿从被窝里钻了来,一言难尽地看着秦匆:“你是男的啊?”
太殿:“你睡觉要脱光光吗?”
?”
秦匆:“……”
秦匆这才意识到太殿说的脱衣服是脱外衣,他的小心肝颤了颤,同时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秦匆,你整天都在想些什么鬼东西啊?
秦匆用公文把他打了去:“给我!”
太殿捂着脸:“你一男的叫什么探花?”
如皇帝陛所料,太殿对太妃的只保持了三天,确切的说只是一个晚上,剩的时间,几乎把秦匆当成了贴太监,连拉屎都要他帮忙屁。
只是这个笑柄,在满朝文武中一代一代地传了来。
他无力地坐回位置上,反省着自己最近是怎么了?
秦匆吼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失态了。他低着咳嗽了两声,放缓了语气,说:“时候不早了,快回去。”
偏生李长还唯恐天不乱,提醒:“大人,我看太殿还记着您,应该不会寻您的仇了。”
秦匆:“不是殿说要脱的吗?”
太殿变温和了,怎么自己反而像个炮仗似的?
他忍无可忍地拍案而起,咬牙切齿地问:“你怎么还不走?”
秦匆抓了抓发,好烦啊。
秦匆:“我不饿。”
李长:“大人,您在什么?”
他宁愿赵询气不过要来毒死他,也不太愿意赵询记起十年前的事,太伤脸了。
秦匆心俱疲:“殿,我也没说过我是女的啊。”
李长摆着脑壳大摇大摆地走来,说着风凉话:“大人,您太不近人了。”
赵询被他吓了一,连忙从案台上了去。
他神地看着乱七八糟的公文,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很多年前他当“太妃”的时候,赵询晚上总往他怀里缩,边缩边哭:“询儿一定听话,娘你不要走好不好?”
第二天,太殿又不请自来。
太殿又说:“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三天后,太殿就永远地忘记了这位曾经的太妃,秦匆也终于从东搬了去。
秦匆掏了掏咙:“我求他忘了我。”
他还把盒留在了案上,没带走,走之前还小心翼翼地往前推了推:“还能吃。”
赵询抱着盒:“你为什么不吃饭?”
秦匆:“???”
他埋看着公文,极力让自己不要去他。
可是赵询的存在太了,时不时就从他面前晃过去又晃过来,不然就趴在案台上扰他,一个午过去,他连一本公文都没看完。
怎么动不动就发火呢?
秦匆因着天一顿饭,没好意思再把人赶去,不过也没有对人家表现多大的。
秦匆一次觉得李长的话也有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