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次狄晓光不听劝非要一意孤行和那渣男混在一起开始,郑乐宾这炮仗脾气就已经特想炸一回了。
岑莫抬脚给了他一拐。刚才是谁叫我不要随便跟着人走的!
他们一齐转过。
郑乐宾安静了一小会,摸着一个掉地里的小零件就赶紧使劲抠来,献宝似的拿给岑莫看,就等着邀功。
郑乐宾梗着脖一边嘴一边往后退:“那啥,这是一时激动……”
“啥,练习拆装随听?”郑乐宾傻了,“你别跟我说打算改行当修理工啊?”
“第三次也不行!”郑乐宾气愤的一捶桌,零件震飞了三个。
岑莫正把一拆掉的随听摊在办公室的桌上细细研究,也不抬的纠正他:“是第三次。”
狄晓光瞥了郑乐宾一没敢开。
“卧槽,真踹啊!”
“岑莫哥,乐宾哥。”
岑莫嗤笑:“所以你就着差当场抱人大?”
“……赌?”
“我找岑莫哥说几句话。”狄晓光拘谨的走来,在岑莫旁跟前站住脚,“岑莫哥,你有时间吗?”
明知他是怕自己,郑乐宾就是不乐意让来。
“不懂才要找共同话题。”岑莫弹了他脑门一,“他指导我学习不是很有意思吗。”
郑乐宾在岑莫面前也就这胆,一吼他就立蹲去了。不过嘴里还嘀咕着:“捡就捡,发什么火啊?”
见他并没有真生气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又开启了他的说教模式:“其实我觉得吧,那个周涵有太帅了,长得跟整了似的,说不准真是人工的。”
岑莫笑:“吧你!我跟周涵打了赌……”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风空调的声音,三人大瞪小的杵了半晌。
莫后,啰啰嗦嗦念个不停,“才第二次见面而已,你要懂得洁自好,不能太随便了!”
“你居然跟他比修电视机?!”郑乐宾听完来龙去脉差蹦起来,“输定了啊!你又不懂。”
他的人生禅是“不怕人笨就怕人贱”,听说岑莫那晚还傻兮兮的跑去救人已经很不兴了,这回面对面不说什么都不
“有啊,什么事?”岑莫把桌上的东西拢一拢,指着沙发让狄晓光坐,“说罢。”
“哪壶不开提哪壶,真是!”郑乐宾又捡起一个小螺丝钉递给他,“你嘛拆了又装,坏了就买新的嘛!”
“我在练习。”
岑莫慢慢抬起。
“给、我、捡、起、来!”
“哎,那是我撞晕了,一时没回过神。”郑乐宾脸一红,“后来我不就清醒了!”
“嘁,直接去他宿舍大床上躺平,不更有意思吗!”
他就是怒其(狄晓光)不争。
只见狄晓光怯生生的站在门望着他们,脸上的淤青已经只剩淡淡的一个印了。
办公室门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正闹着的两人。
“嗯。”岑莫简单的把事解释了一次。
“是晓光啊?你怎么来公司了?”郑乐宾笑肉不笑的打招呼,“找你艾丽吗?她今天休息哦。”
“对,你一直都‘清醒’的竖着你的兰花指。”岑莫瞟他一,用力的把电脑板从随听的壳里掰来,和书里面写的结构图对比。
“一个也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