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没有啊。”乔颜一摊手，满脸无辜：“家里的财政大权都在明过那儿，我就是买个花还要借他卡来刷。他又是个铁公鸡，轻易不肯吐钱的。”

这是以彼之，还施彼，乔恒被自己说过的话呛得哑无言，隔片刻才笑起来：“随便你，都是大人了，事都成熟，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去的。”

“所以啊，听说最近两个人成天为钱吵架。总数原本就不多，还要一会儿分成两块，一会儿分成三块，放你放他那儿都不行，两个人各有各的主意。”

乔颜瞠目，以为她是有饮饱，没想到还能察民间疾苦。江萤挑块肉夹她碗里，说：“我就是在外人面前给你留面，其实稍微一想就能想来了。”

她掐着他晚自习课的给他打电话，与午那次比，这一回说起话来更加熟练有条理。她不想吵架，所以听到乔恒炸起来的声音时不由皱起眉。

在段明过不在的这几周，乔颜一连成了好几件事。

“提起她，那就有意思多了。”乔颜对这话题明显更有倾诉：“她跟我爸朝明过要了一笔赡养费，一次结清，以后不再纠缠。”

江萤拍手笑，说：“这可好了，不用你手脚，他们俩先斗起来。现在铁定是一个死死盯着钱不放松，一个死死盯着钱想拨来。就怕还是有后患，最后来找你要钱。”

挂上电话，重新躺。

乔颜掐着眉心站起来，摇了摇放在边的小床，声音不大但清晰：“我不懂，我跟你夫是奉成婚，我还没有恋过就选择对恋负责了。”

“算了吧。”乔恒冷笑笑：“我就请你最后一件事，你那一半你拿去，虽然你不缺这，但我也不会占你一分钱便宜。”

乔颜终于心安理得，一觉睡到朝天半夜啼哭喝的时候。

乔恒问：“你这是要和我断绝关系吧？就因为段雨溪？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自由恋，什么又是恋和失恋？”

她于是重新坐起来，一条条拨着脑中的思绪找那个，后来不由自主在手机上翻乔恒名片的时候，才知是缺少了哪一步。

江萤主动岔话题：“那小丁呢？”

乔颜说：“是闹了一矛盾，觉得累了。”

第一是与保持良好合作关系的综艺讨论了条件优厚的续约合同，第二

乔颜摆手：“不想，真的不想，倦鸟各归林吧。幸好明过这人有一好，板起脸来的时候大家都怕他，我想能震住一时是一时。”

“厉害厉害，那你爸爸要小心，万一她卷款逃跑，你爸岂不是人财两空？”

能让她喊累放手的矛盾，可不仅仅是一矛盾。只是跟人说话，留人余地，了解得太多，彼此透明，反而不好朋友。

乔颜说：“你的话就不够成熟，我永远是你。”

乔颜想了想：“如果你持的话，我也没意见。”

定是惹你生气了吧，不然你一定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开手。”

“你――”乔恒一惊：“你还当真啊！”

乔颜说：“人总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你真的假的啊？”江萤咬着筷直乐。

乔颜好了一切与以往生活断去联系的铺垫与准备，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法律上。只是躺在床上发呆的时候，总觉得还有一份缺失着，让她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