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恒趁着乔颜吃痛站不稳,将她一推就跑了。
乔恒一边抹泪一边试图挣脱,说:“我是他儿,可我怎么觉得自己跟草一样呢。可能真的不如他女儿吧,一个有钱帮忙养他跟三,一个是他贴心小棉袄。可你也别兴得太早,那个半死不活的病秧能不能长大还不一定呢,到时候你可别来求我养老送终。”
乔颜实在好笑,不知怎么一矛就指到自己上。乔恒已经在旁边泪哭鼻,不肯发声,咬着拳哽咽。她不好发作,耐住去安他。
乔贵桃气得直拍桌,指着乔恒鼻尖骂:“你又不像你夫,是金汤匙生的,不用努力就能平步青云,随随便便把我们老百姓踩脚。咱们穷人只能靠念书这一条路来改变命运,你却不好,以后还能什么啊?”
为什么要买?
乔贵桃这时候`来,指着他说:“他哪还像个男人呢,早缴枪投降了,还是赶紧去工地吧,搬一块砖还能挣两分呢!”
段明过
“乔恒!”大门开起又关上,乔颜声音被隔绝在,无力又凄凉。
他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乔贵桃觉得这岳父得窝,好不容易来找一次女婿,居然被他奚落得颜面无存。回去说给丁贤淑听,她也气,说乔颜遇人不淑,嫁这么个铁公鸡,日肯定也是不好过的。
乔颜说:“我只是要你想想到底是复读还是填报志愿,怎么就是来看你笑话。考是重要,但也不是一次定终,你的未来仍然有无限可能。你看我还没念完大学呢,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挂过电话刚好经过秘书室,他敲门去,将探过看了看。白静坐最外一位,正敲着键盘理材料,角余光一晃看到他,笑了笑。
段明过一开过会就听说这消息,问要不要过去接乔颜,她声音特别无力的拒绝了,说:“我想在外面多转一转,看能不能尽快把他找回来。”
这每句话都对,可听在耳里怎么就这么别扭,乔颜一时间不知先怼自己爹还是先怼自己弟,就又听乔贵桃说:“你也是靠不住的,她连自己的主都不了呢,还能顾到你?你也别想什么复读还是挑学校了,直接换衣服去工地吧。”
乔贵桃还在心大地安:“让他跑,饿几顿就知了。”
乔恒仰看她,鼻尖通红:“你是女的,我是男的,你还可以嫁人,第二次投胎,我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
可惜乔恒也是个不通理的,将她手一甩,说:“你也觉得我没用吧,以前说什么‘无论怎样你都是我弟弟’的话全是假的,现在也来看我笑话。”
他态度跟乔贵桃是一样的:“饿几顿就回来了,他也该受教训。你差不多就得了,早回去,外面的,人又多。”
一番话气得乔贵桃差背过去,老拳一挥,就要砸到乔恒脸上。乔颜扭一挡,是帮他扛了来,自己背上却有闷在里的疼。
几天之后,复成绩来,跟之前那回比本一分不差。
乔颜无奈,不想跟他争辩这番话的对错,只问:“你到底想怎样,是这样自怨自艾,还是要重新站起来,像个男人一样的去战斗?”
乔恒一起来,一副攥起拳要打人的架势,乔颜抱住他,说:“别这样,爸爸也是着急,他说话一向如此,你是他儿还不了解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