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学习能力惊人,一段时间打来,很快就大概掌握住技法,至少能与许铭来回打上几个回合不让球落地。
猝不及防的被夸奖,骆斌有些不自然的拨了拨前的碎发,“是...是吗?第一次有人和我这么说。”
“有什么尽不尽兴的,原本就是带你来验约会。”
“当然,只是你平时都厚厚的护目镜,所以才没发现。”许铭收拾好东西站起来,“走吧,去吃饭。”
可惜因为长期缺乏运动,骆斌在能上败阵来,没一会儿就只能坐在一旁的椅上休息。
许铭松了气,赶紧转移了话题问:“你不带镜不影响?所以平时的都只是护目镜吗?”
加上骆斌最后还是没选择去挽回当日那个前男友,再次回到了单状态,提商这件事也就显得不那么着急,许铭索每周借着恋教学之名,约骆斌来运动。
“不是,我近视大概一百五十度左右,因为度数不,大分时候又都待在实验室,所以没特意镜,运动的时候不方便就摘了,看近的东西没有太大影响,”
与骆斌不同,许铭浑上的肤都是健康的小麦,他潜中,小使力在池一蹬,整个人便呈线型向前划去,手脚一开
起初许铭是真心想教骆斌如何约会,如何谈恋,但渐渐地,他发现骆斌真是十分缺乏运动,长期呆在实验室,连他的肤,都透着一不健康的苍白。
到看到许铭将球拍换到了左手,才诧异:“你是左撇?”
骆斌从小在村里长大,村里的孩们没有城里那么讲究,夏天到小溪游泳是常有的事,骆斌从小也跟着年长的孩也早早学会了游泳,只不过与羽球一样,这些年来几乎没有接过。
许铭想起曾经听老人说起过,薄唇尖颌的男人最是冷,也不知怎么的,意识就伸手抹去了那滴汗珠,甚至都没想起去拿纸巾。
从羽球网球,到慢跑爬山,这周两人则是相约到游泳馆游泳。
两人稍微了一会儿就开始打起球来,就像骆斌说的那样,他已经许多年没有碰过羽球,所以哪怕许铭用的并非惯用手,他应对起来依旧吃力。
他换好泳来时,许铭已经在池里游了一个来回。
“真是平时运动的少,才一会儿就了这么多汗。”骆斌倒不太介意他的碰,从双肩包里翻包纸巾汗。
因为要运动的关系,骆斌今天没带护目镜,发梢的汗顺着额落,过的鼻梁,暗红的薄唇,垂在削尖的颚摇摇坠。
秋季,虽然场馆泳池是恒温设计,但来泳池的人依旧减少了一半,许铭一米八几的个,在泳池中格外显。
肌肤相的刹那,两人同时愣住,许铭像是电般立刻收回了手,“那个...我有迫症,看不得这种,要滴不滴的.....”
这运动量对许铭来说不算什么,他从不远的自动售卖机上买了过来,“还好吗?喝。”
“不是,不过听说常用左手可以开发右脑,所以特意练的左手。”
骆斌接过喝了半瓶,有些懊恼:“我是不是太弱了,你没打尽兴吧?”
“难怪。”许铭又看了他一会儿,由衷夸:“你应该少带镜,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