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哈姆。
同学们都说看不懂。
学生为难地说:“当然可以,但东西都不在我们这里了,你要去仓库里面拿,我可以晚一陪你过去解释,等我们募捐完,大约是四。”
赵公暴躁地骂他:“你是不是蠢?那东西扔掉都没人要,你妈的拿去捐了谁会买?”
午觉当然是要大白天睡。
赵公为何也来到了这里?我赶紧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负责人去仓库里面找那件风衣的时候,我听到了来自于地狱的声音:“老让你的事就没一件成了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大力叔外甥的面上,老早就……”
“啊对不起对不起,没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公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画的是老!”
这一句话,是赵四爷教我的。所以当年我利索地将赵公平均二十五分的学堂成绩单寻来,换取了一张钢琴课的报名表。
给一个人钱,只能让人为你事;给一个人他想要的东西,就能让人向我投诚。
我建议赵公去睡一个午觉,好让我有机会去追回那件风衣。
赵公没有看错我,为了达到目的,我十分的不择手段。
后来画都被一个富商买了,富商是赵四爷的一位合作者,靠投机成功的,自称越是看不懂的艺术品他越要买,
“真的很抱歉,赵公,我不是故意的,您让我到库房里随便找一些用不上的旧东西捐去,我看那些画放在箱里,以为早就要扔掉了……”
学生们还记得我,见到了我便打招呼:“邱先生来逛商店吗?”
赵公打电话骂他的助理:“妈的!你又把老的行程告诉邱一心了!老才是给你开工资的!”
谢天谢地,除了赵公以外,没有人看得那件风衣值五百块大洋,甚至没有人认为它值钱。
“对不起对不起……因为裱了框,看起来还有一些西洋的觉,虽然不知画的是什么……我想着也不能太没有诚意,就……”
这很不错,能被大多数人看懂的艺术只能在我生前给我带来金钱,不能在我死后给我带来名声。
赵公每次午觉睡到三半醒,舞会是五半场。
我说:“我是来请你帮忙的,我那天捐的风衣是我朋友的,我愿意拿其他的东西来换。”
嗯?难他们说的是我读书时候画的那些画?当时我的洋人术老师很欣赏我的作品,给我开了一个小型的画展。
赵公乖巧地睡午觉了。我把哈姆到他的怀里一起睡,便小心地门,直奔百货商店。那些学生说今天会在百货商店门□□动,我不能让赵公发现我也在这里。
我贴心地说:“和金仙儿逛商店的事可以推到明天晚上,明晚百货商店对面上映新电影,你没有其他的约会。”
我独自去了仓库,和负责人讲了来意,我愿意用一条怀表换回那件难看的风衣。
用什么样的神看待我。
赵公不肯:“不睡了,等我和人约好了有事。”
赵公骂完他的助理,挂断电话,骂我:“老就要……去……去你妈的!把窗帘拉上!大白天呢!”
我看时间,已经两半了,过去仓库就三了。我虽然给赵公留言说门买东西了,但最好尽快赶在赵公醒来之前拿到风衣回去。
――他会用昨日报纸条上那个杀人如麻的江洋大盗被抓时的神看着我,然后杀狗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