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虽然能够让人清醒,会让你绝地反击,但是却不一定能够再次拿到如今你放弃的东西来更好的保护你。更坏的一,如果你连反击都没成功的话,那么……可只有疼痛留。”
“……谢谢你,陆大人。这份谢不仅仅是今日你对我的教导,也是之前你在初试时候为我抓住陷害之人的事。我知官场深海,一旦踏去了便需万般小心。”
这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虚伪的人的包围夸赞和想要攀附或者结党的时候,有一个人会这样将利弊透彻的告诉自己,让自己清醒来。
她顿了顿看着瞬间安静来的洛溪,他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长长的睫颤抖着,垂在两旁的手似乎也不自觉的握紧了一些。
她倒是想要闲云野鹤着,但是此时这个王城,这座皇都尚且还需要自己。
“洛溪,人都是一个自私的个,你真正想要的或者你想要的其实都是于你的本心,这些和我没什么关系,你也不用因为这样的小事而担心我会怎么看你怎么想你。”
“那就好……你不要相信那些的风言风语,你放心陆大人我……”
他像是释然又像是在对着陆白诉说着一些来自自己心深的,在来这个等级制度森严,充满压抑的辉煌的皇城之后,一直藏着的想法。
洛溪不知陆白在想什么,他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在确认上面没有任何的怒气之类的绪之后才缓缓的了。
少年还要继续说着什么,但是被陆白挥了挥手给打住了。
“唔,我压就没有往这方面想过,都是那些平日里看不惯我的家伙来我面前酸我的时候我才知你和我的职务似乎是一样的。”
她黑的眸有些暗沉,注视着前的洛溪,决定还是要和他说清楚的好,免得他因为自己之前随手的一件本就属于自己职责范围的小事而一直事受到限制,比如想要什么却要意识的想着会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然后显得畏手畏脚或者直接放弃了。
陆白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带着安抚和鼓励的意味。
看起来是听去了,却还是不知该怎么表达,或者在执着着些什么。不过,这些都和陆白没有太大的关系,因为这是少年自己的事,他刚刚走官场这个大染缸,即使之后依旧能够保持本心的纯白,但是也需要一定的生存的技巧。
“人想要往上爬,这并没有错,有野心是好事。但是人如果能够往上走,却踌躇不前的话,在以后的路径上可是无法拥有斩断荆棘的利刃的哦。”
“……嗯。”
所以,在想要保持自己这份纯粹的同时,还需要一些特定的必须靠着手段或者……没血腥的深渊之中才争取到的那份可以让自己安然的权力。
前的人看起来一儿也不在意,她风轻云淡的开问自己。
如果,只是兢兢业业的着自己的事,想要为这个国家,这个王朝些建设的贡献的话自然是很好的事,但是这样的纯粹在这个一言不慎便会陷万劫不复的地步。
陆白知洛溪是一个为人单纯,光明磊落的少年,所以她压没有这么想过他,而且就算是他有这样的想法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甚至,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