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过度解读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时之间,大厅陷了诡异的静默。
“只是突然想问一,这是我之前历史老师想问你的问题,当然她只是在读到你的诗句时候这么喃喃自语了一,不过被我听到了而已。因为你的诗里,似乎格外的洒脱,超脱世外。”
“那,有劳花夏姑娘带路了。”
陆白视线还落在公旌余的上,发现他听到了少女的话之后极为矜持的微微颔首,如墨玉一般的眸注视着她,清澈纯粹。
这个时候陆白诡异的有些想念那个话痨狐狸了,至少不会觉得冷场。
陆白噎住了好一会儿,最后瘪瘪的说了这一句话,空气里的尴尬还是丝毫不减,或者更准确的来说只是她一个人觉得尴尬。
公旌余看到陆白之后迈着大长的走到她面前微微拱手,然后抬眸直直的注视了一少女,她抿着唇也回礼着。
俊的五官让人觉得像是清晨的白一样清澄澈,他着着一白衣,看起来不染纤尘。
“公的意思是先带陆大人去授课的地方看看,今日只是和他们熟悉一,不急着授课。”
花夏忍不住掩着唇偷笑着,然后在男人淡漠的神之瞬间敛去了笑意,低垂着为陆白添上茶。
果然,他,表示少女说的话和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一样。
陆白沉声说,然后一言不发的跟着花夏走到了大厅候客区,少女狐疑的看着陆白,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刚刚的问题,可能让她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公旌余只是淡淡的颔首算是回应,形状优的薄唇没有张开分毫,随即又是长时间的对视,然后沉默。
陆白原本以为他再怎么不喜说话也至少会说上几句,寒暄也好,但是……他的的确确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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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久仰。”
“……你在向我暗示什么?”
花夏摇了摇,脸上倒是坦没有任何的躲闪,眸直直的注视着陆白。
她也没在将男人不说话这件事放在心上,将视线落在了花夏上静静的听她说完,然后又看向了旌余。
花夏对陆白这么细细的说着,好像真的听到了旌余说话了一样。
“公旌余,久仰大名。”
男人的声音如同清泉一样,很是好听,尤其是不慌不忙微微启唇的样,莫名的给人一种禁。
“我们公向来话少,绝不是疏离之意,还请陆大人不要介意。”
陆白眸微微敛着,想起了之前的梦,反复了两次的,很不好的梦。细碎的画面让她觉得很是碍,但是越将它从自己脑海里抹去,一秒记忆起来却更加的清晰,印象深刻。
这是陆白在这个时代里,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在每次别人将自己捧的过于的时候。
“……无碍,少说话好,对嗓好。”
“其实我之前就想问陆大人了,如果你的挚友离你而去了,你是否也会很快的看淡?”
无拘无束的生活。但是她并没有少女说的这么佛系。
不过……这话也太少了吧。
其实历史上的事说的很模糊,大多数的都是不确定的,但是推测来的却是最合理和接近真实的。
“……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