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爸爸妈妈。”
祁然翁动着嘴唇,一时间不知dao该如何回答,但随后他便释然地笑了笑,他认真地说dao:“爸、妈,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们都得朝前看啊!”
是了,其实一切事qing说到底都是孟天华的错,孟天华已经如此了又何必用这种事qing来为难自己呢?慕父慕母是慕凌钦的父母,过往不能忘记,未来却可以共渡,为何要让曾经的痛加诸于如今的人?
慕凌钦从来就没有奢望过祁然能够原谅慕父慕母,可如今祁然却这么轻松地将一切往事付诸于风散去。慕凌钦的yan神实在太过于炽re,祁然一转tou便看见他的yan中尽是gan激,那是慕凌钦替慕父慕母所说的谢谢。
一切说开后,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好,祁然没忘了今天是来zuo什么的,在话题完全偏离之前祁然自以为没人发现般地掐了一xia慕凌钦的腰。
而这一切都落ru了二老的yan,如今两人是看祁然是看哪哪都喜huan,两人心里chu乎一致地gan慨让儿zi找一个男xing伴侣也不错。
接到了祁然暗示后,慕凌钦清了清嗓ziyan神也变得异常认真起来,他开kou语气十分郑重地dao:“爸妈,今天我和然然来是要告诉你们一件很重要的事qing。”
“说,什么事。”慕父喝了kou茶shui说dao,自从接受了祁然后,慕父真觉得什么事儿都不是大事儿了,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事qing会让他有太多的qing绪波动?慕父自己是想不chu的。
慕凌钦投给了祁然一个鼓励的yan神,在男人鼓励地yan神中祁然缓缓地脱xia了宽大的羽绒外套。祁然这么一系列动作再一次把慕父慕母nong得一tou雾shui,而随着祁然的动作二老的shenti也坐直了几分,心里也莫名其妙的紧张了起来,gan觉接xia来有大事发生是怎么回事?
当羽绒服完全被解开时,慕父和慕母都被震惊得说不chu话来了,不,确切的是说看到祁然隆起的肚zi的那一刻,他们的脑zi便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这、这肚zi是怎么回事?
“小然啊……这……这个……怎么回事?”慕母如今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副贵妇人的模样,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祁然的肚zi看,心有猜测却率先被自己否认了,毕竟怎么可能?!
慕父则是稍微淡定些,但也只是表面上比慕母好些,那心里的激动是不比慕母少一dian。
“我怀孕了,已经快要六个月。”祁然深xi了kou气说dao。
哦,怀孕了,好事啊!
六个月了啊,那可得好好养着啊!
哦,怀孕的是男人,哦……怀孕的是男人?!
慕凌钦如今觉得自己ting恶趣味,看着自家爹妈这幅样zi就是不厚dao地觉得想笑,他轻笑了两声dao:“爸妈,我说了会给你们一个惊喜的,当爷爷nainai了很开心吧?”
“胡闹!”慕父把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zi上,吓得慕凌钦和祁然一同抖了抖。
慕父特别语重心长地说dao:“你说你们两个孩zi都在想些什么呢?既然我们已经接受了就不会考虑后代的事qing了,你们用不着这样来哄我们,小然把衣服穿上吧。”
祁然顿时觉得慕父其实还ting可ai的,一个没忍住他噗嗤一xia笑chu了声,房间里nuan气很足,于是祁然便伸手掀开了mao衣的一角,bu分肚zi便袒lou在了二老面前。
祁然一字一句地说dao:“爸妈,这是真的,木木也是我和凌钦的孩zi。”
肚zi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