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时间,他的发全白。
白书到自己不适时,便写信给白文瀚。
白文瀚看到白书时,着脚怒骂韩司恩为什么死那么早,白书看起来比白文瀚还要苍老。
白书看着白文瀚笑了笑,神安宁,并未多言。他怀里放着韩司恩当初给他写的那封书信,他想如果韩司恩敢忘了,他就把这信摔到他脸上,让他想起来。
白书和韩司恩隐居这些年,一直在挖两人死后的墓地,很深很静的地方,适合他和韩司恩。不需要贵重的陪葬品,只有他们两个人,和那封缘定三生的金丝文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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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死后混混沌沌的在随着鬼差到了地府,他觉得自己忘了一样很重要的事,但是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
他觉得心里闷闷的,很难受。直到奈何桥边,他本要随着众亡魂去喝孟婆汤时,忽然听到有人喊了他的名字,他顺着声音抬看到了奈何桥边倚着的人,那人短发长,笑容光亮耀。
白书眨了眨睛,心底埋葬的名字腾腾的心,他突而喊了声:“韩司恩。”韩司恩三个字像是解除记忆的银针,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白书蹦到韩司恩面前,看着他的短发和穿着,又看了看自己的长发和长衫,然后他仿佛明白了什么,而后他开:“你一直在这里等我?等了很久吧。”他没有问韩司恩为什么会记得自己,又为什么能在桥边等自己。
韩司恩笑了,那仿佛放开了一切的笑容明亮的刺花了白书的。
韩司恩拉过白书的手,:“多长时间都会等。”他没有问白书为什么三年就离世了,有些事不需要问。
韩司恩拉着白书朝奈何桥上走去,经过三生石时,韩司恩看了看三生石上的镜面,他站定看着白书:“三生石上回看三生,你不看看以前吗?”
白书拉着他走过三生石,他说:“我看以前什么?你许的三生,许的那些辈又不是以前的。”
韩司恩听了这话:“觉许了三生太亏了。”
白书仰看着他,微微一笑:“辈还许三生,三生之后又三生,生生世世都许三生。”
韩司恩望着他笑了,两人携手朝孟婆走去。
三生石上韩司恩和白书的三生转瞬而过,却没有一个人回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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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XX年,A市。
白书坐在自己的座位前咬着笔苦着脸背英语单词,他觉得自己和英语天生犯冲,他想自己本没有长英语细胞,看到这蝌蚪文他就觉得疼。
但是他们班的班主任是英语老师,非常严厉,从来不笑,今天第一堂课还是英语课。想到上星期他的那份惨不忍睹的英语试卷,白书觉得自己的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