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以自然是虚心请教,心里也盘算着,真到了那时候,她不能逃跑就跪来求皇上吧!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讨饶,再怎么说跟着万岁爷总比跟老和尚啊!
她大吃一惊,“我也没什么缺德事儿啊,怎么要把我送人呢!那把我送谁?把我送给和尚丫,这也说不通啊!”
素以怔怔,“万岁爷要去探望的就是当初的太爷吧?难怪微服不带上侍卫呢!那叫他们父反目的是谁?难是太后?”
“丫?什么丫?送了和尚可就是解闷儿用的了。”上满寿说得很严重,有吓唬她的意思。
两人到了背人的地方,素以才追问是不是有什么。长满寿直叹气,“叫我怎么和你说呢!你不听我话,我让你巴结万岁爷,你巴结了吗?这会儿倒好,上了普宁寺,别不是要把你送人吧!”
长满寿从里间来站在门前找人,看见她招了招手。
二总脸上不大好看,艰难看她一,“主说明早要上普宁寺,微服去不带侍卫,叫你收拾收拾,明儿好伴驾。”
素以看见了忙不迭过去听令,“主有吩咐?”
“知不好了吧?后悔了吧?不跟主跟和尚,你这辈可完了。”
皇帝泼天震怒,外人吓得像遇见了花大的蚜虫,一个个拱肩缩脖大气儿不敢。万岁爷他要,他论个低。前老皇上开国建基业,他就想着怎么把父辈传承来的社稷发扬光大。素以有时候觉得他可怜,肩上责任重,他不知什么叫快乐。
长满寿背靠着墙,脸上木木的,两有迷茫,“十五年前里过一件大事儿,也是从上来的纠葛。当时的太和太上皇看上了同一个女人,爷俩争啊,过招。太十几岁年纪怎么斗得过太上皇呢,年轻人异想天开就起兵谋反了。太上皇是沙场上练就来的厉害角,太还没能怎么的呢,那小火苗就给掐灭了。谋反是杀的罪啊,要他命也就一句话的事儿。可到底是自己的亲儿,也架不住里老主们的哭闹,到最后只有悄没声的掩住,对外说太暴毙,把人送到普宁寺家,这事儿就算完了。”
她哭丧着脸问,“到底是什么和尚呀?那是个花和尚吗?怎么还要姑娘解闷儿呢!”
她果然目瞪呆,“这不大好……”
长满寿叉腰半仰着脸看天,不胜唏嘘的摇,“这和尚来可大,在寺里十几年了,也算是有行的了。告诉你是走漏消息,不告诉你,对不起咱们的交。”他装腔作势的挠,最后捶了手心,“我好人到底,叫你知,也好提防着儿。”
长满寿了个“你终于聪明一回”的表,素以知了寒浸浸直发虚。这么说来要把她送人真有据了,要是那位前太对皇太后还有旧,拿她来籍他寂寞空虚的心灵,也十分的顺理成章。她傻了,是不是万岁爷恨她不知趣儿,有意的难为她?她不是想回乌兰木通
,再不整治毒瘤,朕的脊梁骨都要被老百姓戳弯了。给朕狠狠的办,说不来路的抄家、发、杀。朕就不信,大英到朕手里就能乱成这副模样!”
这事儿皇帝之前就和她说过,她并不到意外,倒是长满寿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叫她觉得心里没底。她扯了扯他的袖,“谙达,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