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麻烦不麻烦?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阿宝大病初愈正是夜里离不开人的时候。不说兄嫂这原故,我还是阿宝的姨母呢,只纪妹妹可别嫌我添乱就好。”说着与纪夫人携手笑了笑,转而冲自家夫君:“安石就跟老爷一个房间,夜里也好有个照应。妹夫就委屈一个人住了,明儿早起也好回建康理公务。”
一听会给阿爹阿娘招来灾祸,林阿宝顿时表示绝对半个字都不说。谢安摸摸他,对他这份信任而心悸不已,动之时把人紧紧拥怀中,一手抬林阿宝颚凑上前去。林阿宝眨眨,乖巧打开牙关。
到了庄一行车,阮夫人扫过林阿宝那红的嘴唇,简直尴尬的没脸见人了。小两是新结契不久,也是刚经过生死大劫,一时动痴缠她都能理解,但理解归理解,仗着车厢里没旁人就旁的什么,是不是有过了?一个大病初愈,一个算是半个残忍,修养那是必须的!
谢安:……真是要了命了!
谢安失笑,抬手把林阿宝圈住往怀里拢了拢,让其靠在自己肩窝恢复养神。林阿宝抬手抱住谢安腰,静寂的空间两人相偎相依什么都不用说,只想静静咛听对方的心让自己安心。
林阿宝想了:“我阿爹阿娘也不能说?”
鸦羽似的睫羞涩的扇了扇,最终缓缓合上,那任君采撷乖顺依从的模样让原本只想浅尝即止的谢安不知不觉索求更多。被紧紧拥住,呼被侵夺,被唇征服的林阿宝轻哼声,似抗议又似撒更似无所知的轻满足。
后知后觉的林阿宝掰着手指算了一,很想问阮姨母你的算数是不是不对?明明是三个房间刚刚够,怎么就不够了?
林阿宝都被自己蠢的有尴尬:“太快了,有晕。”
有时候的真相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不知者不罪,不知者无畏,或许反能勇往直前打破原有的命途,创造新的奇迹。
“这庄主要是用来种粮等的,房间不多,可要委屈纪妹妹与我一间了,夜里照顾阿宝也好有个照应。”阮夫人拢了拢鬓角笑笑。
着谢安,闻言猛,林遵文这才放心退车掩上车门,谢安手扶住磕在他肩上的林阿宝,担忧开:“阿宝可是不舒服?”
“阿宝乖。闭。”
坐躺在塌的谢安示意林阿宝:“阿宝可否
所以说一时痴缠耳鬓厮磨的了,事后被长辈不放心也有可原。好在庄只住一晚,翌日一早一行回到建康城,林阿宝脸恢复不少,纪夫人耳提面命一阵还是与林遵文回去林府,谢安行不便但仍让人担了担架去送,转回府后老大夫照例前来换药。
谢安凝声:“最好不要。不是不相信叔父叔娘,而是此事太过惊世骇俗,告知叔父叔娘恐会于他们招来灾祸。”
“阿宝。”半晌,谢安抚过林阿宝鬓角让其视线看向自己:“平行世界的事谁都不能说,除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再吐半字,可知?”
纪夫人自然不会让傻白甜儿问这么丢脸的问题,谦和端庄一笑,回不由分说把林阿宝拽走了。后谢安望穿看其背景,好悬没把人拦来。坑弟不止的谢奕幸灾乐祸拍拍谢安肩膀,挤眉表示:你也有今天?!
纪夫人听了后半句自是笑了:“那可就麻烦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