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波受够了刺激,在崩溃说了几十句“我不信”后,决定还是得振作起来。她扶住他的肩说:“你不在,壶会吞噬天地!难为了你个人的私,就不顾所有人的死活吗?如果连安立命的地方都没了,大家一起完,所以为了大舍弃小吧!胡大则拿她那镔铁煎饼锅暂时替你,可是撑不了多久,锅已经裂了,你知吗?”
合别过了脸:“用不着给我喝鸡汤,这种话我听得太多了。”
“我要跟着你,以后由你当我的监护人。”
这样一说,夷波的同心泛滥了
他答得很脆:“知啊,不就是一条胖鲲鹏嘛。没关系,我一都不嫌弃你,以后会一直着你的。”
他有无奈地垂了嘴角,“我也知自己责任重大,就因为这样,我被吊在那里几万年,腰酸背痛筋,简直不是壶过的日!好不容易有一次逃来的机会,你又让我回去!”
她在天人交战的时候,合忿忿:“又想让我回去,又不愿意付代价,人不能那么自私。”
”
这就是对待敌该有的态度,反正他已经决定把太弘和这只鲲鹏看作一个整了。人的生命太脆弱,鲲鹏就好多了,她可以活亿万年,不论沧海桑田她一直都在,就像储备石油一样,她的也可以源源不断,单这么想,就觉得充满了希望。
“你和他无缘,所以还是不要想着他了,和我在一起吧!”
夷波一惊,“你怎么会知我的想法?”
这个问题好像有难办啊,他是神,东皇太一绝对不会同意让他离开飞浮山的。如果她应了他这个要求,就意味着她要接替白泽,常年无休地守在冰天雪地里,一直到死的那一天吗?
她捧着脸,坐在地上,“我是来劝你走正的,你不要扰乱我的心智好吗!”
夷波很尴尬,“你应该知我的真吧?”
夷波只差没有给他跪了,“你说,我要是能办到,一定照。”
他又显得很不屑的样,“我还有一个要求。”
合哭得更凶了,“就算我有残疾,我不当神可以吗?我就给他当鼎……”想想又不对,紧紧抱住她,“什么你啊他的,你就是殿,合最你了。”
夷波张结,“你不能随便我啊,我是有另一半的人。”
合了条手绢递给她,“看开吧,就像当初他和你母亲无缘一样,他和你也没有希望。哎呀,这种事怎么还遗传呢,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嘴上这么说,脸上全不是这样,带着幸灾乐祸的表,笑得非常畅快。
夷波摊了摊手,“不要抱怨,天生我材必有用嘛。”
说起这个简直一记戳中她的泪,今生无缘,当初听到白泽这么说的时候,她都已经要放弃了。本来希望这辈能改一改命盘的,结果阴错阳差,你变女来我变男,又是相相望不能相亲。
合说:“我的他心通偶尔也会灵验,可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殿,难合不可吗?你那么不愿意和合在一起吗?我的要求一都不,只要你陪着我!我的壶生是个悲剧,一旦归位,就再也不能离开了,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吊着你是为了防盗,既然你不愿意,那回去之后就把你放来,包在棉被里,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