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随遇而安啊,这种脾气她喜。上面没有提供任何线索,他们也只能误打误撞,谁的脸上也没有写上“我是壶盖”,这种没有提示的游戏,本就是不人的,找不到当然不能怪他们。
夷波倒很庆幸,“还好是我成亲,如果换了爹是李弘,岂不是便宜了你?爹放心,我很有自制力,不会和人家怎么样的,可是小鲛也有的需要啊,不能对太妃,不能对合,那就对你好了。”
夷波茫然,“找你啊。”
龙君词穷,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支支吾吾说:“虽然寄居在这里,到底还是别人的躯壳,研究太多不会长针吗?什么摸一心会舒畅,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还很委屈的样,龙君痛不已,到小肉芽、小肉芽,他想起这个都快羞耻死了。匀了匀气,尽量不让自己抓狂,温言指派:“让人去打探一消息,看看有没有哪里忽然发生地动之类的极端天气,也许那个壶盖并没有转世,只是红尘戏耍一遭呢。”
然后……龙君挠了挠,“就等着,等机缘。”
龙君很定地,“爹从来不骗人。”
龙君一惊,“你要嫁给谁?”想了想不对,他现在是男儿,应当是要娶太妃了,“李弘的太妃是裴居的女儿,武后已经颁令了吗?”
夷波诺诺,“我即刻吩咐去,然后呢?”
龙君调开视线不看那张脸,问:“除了这个呢?”
龙君发现歪楼了,还是得正回来,“我们来聊聊壶盖的问题吧,这两天你过什么努力吗?”
“爹不要对我大呼小叫,难不知孩长大了,也是需要尊重的吗?你再聒噪……”她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他两,“再聒噪,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龙君一老血几乎来,“你简直混账啊!”
龙君很不自在,沉声:“你学坏了,以前从来没听你说需要……”
就夷波来说,不是心怀天的人,任何时候第一位的都是问题。她哼哼唧唧说:“爹,小鲛很快就要娶亲了,你知吗?”
她上红了脸,看来福是不用愁的了。
龙君开始着急,这种事怎么解决呢,他的傻鲛要娶别人,现在是里和面不对称,难为了履行义务,真的要和女人碰撞的火花吗……那不行,万一把她成个双,那怎么得了!然而李弘的命运就是这样,胡乱改写也不行,看来妻是非娶不可的。他不无忧伤,“果然这次来,要成一回亲,只不过不是跟我。”
他两手把袒领的那片肤盖
她想了想,摇:“只有这个,满世界和人对暗号,直到现在才找到爹。”
她嗯了声,“好像不得不娶,连唐宗都阻止不了。”
这样,那长到两千岁,岂不是和紫金梁一样大?夷波顿时万分敬仰,“爹没骗小鲛吧?小鲛可是很单纯好骗的。”
“小鲛每天一早起床就发现异样,嘘嘘会起来,本来想找医士看看的,又因为地方尴尬,最后作罢了。”她一本正经,同样不去看皎然的脸,“不过摸一,心很舒畅啊,爹化成人形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她鼓起了腮帮,“那怎么办,我每天都要经手的好吗,又不是故意摸的……我还在想,什么时候可以用一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