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胎的日宁竟瑶过的还算不错,只不过邹祭天不知用了什么法,是成了在男人去时跟在后的一大排侍卫中的其中一个,每每当男人被骨九扶着去散步,宁竟瑶总是觉得有些如芒在背,忽视不得。
宁竟瑶怎会不知前的人有其他的目的,他默默的听着掩去底的疑惑,顺着赫罗指着的方向看去,是一条和他每天散步走的相反的方向。
宁竟瑶可不认为赫罗等了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一个骨九不在的时候,可以单独和他说话的时候,就只是说让他换个方向去散步。
话音落,宁竟瑶就转往那边走去,后跟着的众多侍卫以邹祭天为首跟在半米的地方。
曾经有过见过一面的桑桔拉和赫罗也来给他请安过一次,和第一次见面的轻蔑和不屑不一样,桑桔拉看他的神完全变了,但是赫罗……这个人总给宁竟瑶不太好的觉,明明声音觉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但是长相形却是完全不能和任何认识的人对上号。
赫罗则经常来走动,不时的在清晨男人散步的时候来偶遇,每次见到了,都礼貌至极,睛也都从来没有往男人明显奇怪的圆圆肚上瞟。
宁竟瑶觉得,那赫罗大概是想要他看见什么东西,也可能是什么人,但是在着草原上,宁竟瑶除了后跟着的邹祭天和本不离开他超过半个时辰的骨九,就谁都不认识了……
之前来参加册封大典的人已经走的差不多了,王庭本来就是很严肃只容许王族住的地方,当那些人离开后,王庭也开始变得冷清而更有肃穆的觉了。
未免对不起他天天来‘偶遇’了。
半路上还是遇见了最近老是碰见的赫罗,宁竟瑶站着接受对方的行礼后意离开,结果却又被叫住,说:“阏氏总是走这一条路,都不腻么?何不换条路走走看看,也换一换心,岂不哉?”
后来桑桔拉很少现了,好似得了风寒,一直待在属于她的毡房里。
赫罗说话有文绉绉的,搭着他那张被毁容过的脸,很是违和,难得一个蛮夷人说尹朝话如此地,可惜是个别有用心的……
守卫们见着了宁竟瑶都大批的一起跪,行礼,但是被问话的人却紧闭着嘴,什么都不说,很是为难的样。
终于有一天,有要紧的事,骨九一大早就去了理政务的大殿,说是晚回来陪宁竟瑶,让男人可以等等他再一起去,只不过宁竟瑶没怎么听话,很规律的还是到了时间就慢悠悠的去,呼着那些让人脑乍醒的空气,着大夫说‘可以有助生产’的‘扩活动’――走路。
宁竟瑶有了孕,偶尔是反应慢半拍,但是不代表他连这么简单的意图都看不来,男人不觉得在这里会有什么事发生,眸底闪过些亮,笑:“既然这样,今天就换条路吧。”
男人瞬间就明白了,这里面变相关着的大概是什么不能被他知的人,还是骨九特意吩咐过的……
但是当宁竟瑶看到不远有两个毡房被重兵把守的时候,脑袋里面忽然闪现过什么,顿了顿,终究还是上前问那守在门的侍卫:“这里面可是关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