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廷昊把两个纸袋照先后顺序递给阿呆后,叹了气坐在他对面,拆开第三个纸袋:“至于这个,这里面是我最近接的这个案件的所有资料。”他说着,从纸袋里拽一沓照片来一张一张摆开在桌上。照片上是不同死者的近距离多角度照片以及死者家周围的卫星地图照。
“因为他在第三起案件时,绪更加激动。”阿呆接答。
邓廷昊讶异了,他有些震惊地看着阿呆,满脸的难以置信。
然而阿呆却翻着他
“第三个受害家庭,单母亲和一个儿。儿是应届大学生毕业,刚刚就职于小公司职员,母全遇害。和上面两起一样,一刀毙命,手里攥着财。而与前两起不同的是,这一次,犯罪者留了这个。”邓廷昊说着,翻开最后一张照片递给阿呆,是留在墙上的血字:当希望变成绝望,我们只能一起地狱。
个人的一些悟,你可以看一。”
“还有这个,是我自己整理的对犯罪行为的归类和总结,你要记熟。”
邓廷昊闻言有些惊喜地挑了挑眉,他本来没指望这个木疙瘩能回答他的问题,他忍不住真心地夸赞:“你很聪明。没错,因为第三个家庭更能激起他的犯罪,在作案时,他的自代非常。我相信,这第三个家庭在某种层面上应该与犯罪者的家庭环境有更的相似度。作为一个偏执狂,犯罪者在杀了这家人之后会获得比之前更烈的自我肯定,他在极度膨胀和疯狂之,才留了这样一句话。”
邓廷昊解释完这些,正要说自己的最后结论,却突然听见阿呆轻声说了两个字:“仇富。”
“这个是我们的一个转机。当希望变成绝望,我们只能一起地狱。这话听起来不像是罪犯的话,反而像是其中一个受害者对另一个说的话。试想一,既然犯罪者的犯罪动机没有变化,为什么又多留这样一句话呢?”
邓廷昊着鼻梁沉重地叹气:“犯罪动机解析。这三起案件有两个共同:第一,犯罪者似乎以大学毕业为界限,划分了他要行凶的人群。很明显,他只对有工作的成年人手。第二,犯罪者让受害人攥着财死去,这一很奇怪。而值得我们注意的是银行卡――银行卡与钞票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符号,银行卡的财富存储量有无限可能,所以我们将它看作一种象的、代表一切财富的象征。”
“第二个受害家庭,四之家。一儿一女是双胞胎兄妹,都在上小学,父母是普通工人。孩幸免,父母遇害。作案手段和作案工同上所述,死者手里依旧被满了自己的财。”
阿呆接过那一沓目惊心的照片,说:“看来你说的没错,这个人很凶残。你们的工作展到哪一步了?”
邓廷昊打开手边的镜盒,带上他工作时惯的金细框平光镜,看起来前所未有的练、严肃:“第一个受害家庭,单父亲和两个儿,两个儿都是大学三年级学生。父亲遇害,两个儿幸免。作案手段:室行凶,作案工应该是一把长刀。死者的手里攥着大把钞票和几张银行卡,经我们仔细检查,是犯罪者在死者家里搜集的财。”
阿呆,拿起最后一张照片:“这个留言要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