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顾荷安似乎算准了时机，说了那些让人心里一惊的话后就不再说话。他显得有些犹豫，仿佛承受了很大的压力，低默默翻着烤肉。

“喂喂，你们够了啊，你们还记得要控制饮吗！”

席恢这个时候默默站在了最边上，对着镜轻轻一笑。

刘柏和陆渺倒是非常开心的样，两个人抱着对方的肩膀，毫不在意地对镜着鬼脸。

第二轮投票即将开始，有一半的人会直接离开舞台。他们有的并不是不努力，也不是没有梗，只是没有被观众看到而已。然而没有被看到，就是没有没有曝光率，就是作为偶像的致命伤。有时候现实就是如此残酷，对他们来说，努力，只有被看到才有价值。

“席恢，让我赢好不好？”

“席恢，你不要走好不好？”

这两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席恢皱着眉想。

“其实我还没吃够。”小声地说。

“我们来拍张合照吧！”摄像大哥指挥大家走到了烧烤店外的空地上，每个人上都散发着糊糊的烤肉味，空气顿时“焦灼”。

......

“我也是。”超小声地说。

有人笑，有人哭，这张照片，记录了第一期偶像练习生全员的珍贵回忆，它承载的是努力与汗、乐与遗憾。

爆笑声中，这个与众不同的声音突然传到耳朵里，让席恢有些发怔。

“顾荷安就算是忘了这个世界，忘了自己，也不会忘了席恢的。”

“系统？”等席恢意识到顾荷安话里包的意思，他突然到烦躁。

时间一逝，疯玩过后的练习生们渐渐安静，也不知是谁带的，突然一个个哭了起来。

偶像练习生第二期发布。

的世界也有这个梗，没想到这里也有。这让他恍然间有一种回到过去的觉。相似的世界，相似的人，还有多少人记得自己呢，不说别人，自己又还记得多少人呢？

这一期席恢的镜依然很多，在他在练习室的时候弹幕都在

烤肉“滋滋”的声音安静地响起，在席恢与顾荷安坐着的这块地方成了除却心声最大的声音。

顾荷安跟着站在他旁边，心神不宁，目无焦距。

“救救孩吧！呜哇哇......不对，我或许可以尝试一主播！”

“那个要去主播的，带我一个，我们组成一个组合吧。组合名字就叫‘偶像小哥’！”

然而这个时候摄像已经重新转了过来，席恢只好住了嘴，装作埋吃肉的样。

顾荷安带着与四周格格不的平静表，沉默而悲伤地凝望着他。

席恢疑惑地转过，他看到顾荷安捧着巴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涌动着复杂的，像是看穿了他一瞬间的茫然。

视频还包括了前五个小组的比赛视频，令人不得不佩服节目组的效率。

“我当了六年练习生了，这次不就回家种田吧。”

“你知些什么？”系统没有回答，席恢问向顾荷安。

“咔嚓。”

“哥你肯定不会被淘汰的，倒是我可能要回去继承千万家产了......”

“等等好像......听起来很好玩的样，带我一个！”楠树这种完全可以的人听了都有些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