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荷安笑的泪还在席恢脑海里回放。他问系统：“以前顾荷安认识席恢吗？”

席恢打给了他和刘柏的经纪人，这个世界的练习生是有经纪人的。

......

顾荷安......

席恢闭上，前却闪一些零碎的画面。他看到了比现在青涩些的顾荷安着舞，温柔腼腆。

这种觉，会不会就像那种，自己万般珍视的东西怎么也得不到，然而他人却能轻易拥有并

他从一开始的蠢蠢动想要去一起练习变成现在只想打昏他们自己蒙大睡。

他没找到好的时机找顾荷安说清楚。

电话一瞬间就接通了，就像经纪人一直拿着手机等他的来电一样。

“顾荷安呢？”

他好像很累，从窗外照来的月光像是要把他浮起来，又长又翘的睫投一片静谧的阴影。

“......”顾荷安好像说了些什么，但席恢没有听清。

而且，席恢看上去是真的天赋大于努力啊。在别人练习的时候，他在休息；在别人担心自己的成绩时，他漠不关心。可偏偏这样的人，却拿了第一。

不，不对。

微微侧过，席恢就看到顾荷安正对着他的睡颜。

顾荷安不在床上。

练习生宿舍，席恢已经坐在床上看着顾荷安和陆渺两个人练习主题曲好久了。

席恢挂了电话，他看着忙碌的工作人员，看着光芒四的舞台，生了对这个世界的不舍。

不知为什么这么想，席恢生一种和顾荷安开诚布公的冲动。他现在，已经有很大把握确定顾荷安就是重生者了。

好像是三个字？

席恢将电话拿远了，等经纪人冷静来，他才回答：“我会以C位。”

好困啊。

席恢睛，一时间不知怎么说话，他“哦”了一声。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法有些对不住人。如果顾荷安不是重生者，那么席恢就是突如其来地占了属于顾荷安的第一。如果顾荷安是重生者，那席恢就是毁了他的第二次人生，更别提席恢还会把世界恢复成原来的样――顾荷安和席恢都沦为陪衬的世界。

他喜的，是我。

荷安才浅笑着回过，他不发一言，又仿佛胜过千言万语。

“他去练习了，真认真。”陆渺一边着自己的腹肌，一边打着哈欠。

等席恢一个激灵醒过来时，宿舍已经熄灯了，他睡在床上，盖着被，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练习生们得到了与外界通话的机会。

......

“啊啊啊好的好的！席恢你帅哭我！加油，搜的通稿都准备好了！”

席恢迷迷糊糊地靠着墙边，半梦半醒之间到某种轻柔拂过他的额，半睁开，他似乎看到了顾荷安。

但席恢却觉顾荷安......喜席恢。

席恢想了想，没有叫醒他和自己聊聊。

清早，没有遇到刘柏那样的值班生，席恢被陆渺叫醒。

接通，先是一通尖叫。经纪人激动地说：“席恢席恢！你太厉害了吧，我跟你说，现在公司准备大力培养你，你是第一！天啊！真的没想到，我们本来只想蹭一波人气的你记得吗！啊啊啊！疯了！一千多万票！”

系统说：“应该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