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昱：“……”

“当然算了。”江临听懂他的意思，没等他说完就开把他截断。

如果说沈明昱来探班之前，他还对这个问题持犹疑态度，那么在这几天的相当中，或者说在他们小别重逢的那一晚，他就已经能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

“对啊，”沈明昱，他朝江临坐的方向移动了一，“江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有幼稚的问题。”

“可以啊，”江临见他挪过来，伸长了手臂摸摸他的脸：“什么幼稚的问题？”

看到前这个人，声音就会不自觉地会放温柔，角就无意识地堆上笑意，各种小动作就忍不住都招呼到他上，还有今晚急切地想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如果这都不算，那还有什么可以来证明这是呢？

“郭冰琪不是科班上来的，她是被丛森导演去校海选挑中的，那个时候她正在就班的上大学，和郑思茵一起规划着她俩以后的生活，谁都没想到会现这样的曲。

沈明昱被江临中突如其来的深打了个措手不及，一时在心里准备好的话又字不成句，散落在不知哪些个神经末梢，愣了好一会儿才勉拼凑起来。

他费力压那种想立扑过去的望，觉得这气氛太好，一定要把自己的心意说来。他定了定神，这才一脸认真地看着江临开：“能找到自己喜的事本来就不容易，能得到一份同等心意的就更不容易，如果作一妥协就能两全其，我觉得再值得不过。”

“不不不，这些她都说过了。”见江临又要把午郭冰琪那番话重复一遍，他赶忙打断江临。午被撕裂的疮还没完全愈合，他实在没办法由着江临再把它撕开。何况这话若是从江临嘴中说来，只怕杀伤力会更大，无异于在伤撒上一层均匀的薄盐，只会浸得更彻底。

江临忍不住伸手把沈明昱拉过来坐到自己旁边，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两个人的靠在一起，脸上有种茸茸的觉，好像心里也揣了一只茸茸的小兔，搔得心尖那的。沈明昱觉得自己心里的那疮神奇地愈合了，又重新长了一层温光的保护膜。

“嗯……就是，”沈明昱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抬手蹭了蹭鼻梁，这才开问：“你觉得咱俩现在的算不算？”说完还没等江临作反应，就又赶紧解释：“我的意思是，对我来说肯定算，但我不知你……呃，如果你觉得太幼稚可以选择不回答……”

“嗯？”沈明昱靠在他上，等着他接来的话。

“那你还是觉得值得？”江临不介意被打断，继续追问。

“其实郑思茵离开郭冰琪，不是因为她不肯牺牲，是因为牺牲得太多了。”江临把脸颊在沈明昱发上蹭了蹭，想了想，还是把这件事说来。

“郭冰琪被挑中以后，郑思茵也没提什么异议。她俩一开始就说好，只演这么一片，算是留什么回忆

胳膊架到大上，一脸认真地注视着沈明昱说：“你没办法把我介绍给你的朋友……”

“算啊，”江临看着前的沈明昱，少年的瞳仁像是被灯光浸的黑珠，泛着珠圆玉的清澈，他忍不住把声音放温柔，又重复一遍：“当然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