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度一路蹿门去,还没靠近就听见江小北带着哭腔的喊叫:“娘亲,娘亲——”声声凄厉,像是要咙咳血了,白度忙奔小院里,就见江小北的娘亲疯了似的,砸着院里的一切东西,忽然跪倒在地上,抱着石凳就猛地将脑袋撞上去。
江小北瞪大了睛,“是、是谁的……”娘亲就是他的命,在江小北的世界里,有关江母的事容不得半过错,他可以过得不好,但娘亲却不可以,小吱在江小北的肩膀上,吱吱地了江小北的脸庞,安他。
白度把女人扶在桌上趴好,这几累得他一汗,坐定息了几气后,问江小北:“小北,怎么回事?”
“等一。”辛光羽本家就是修行固本培元之的,给江小北娘亲看过伤势之后,发现了不对,他凑在江母的脖颈上,仔细看着,忽然从后衣领一发,尾端打着一个结,结里穿着一张极微小的符箓,“这是什么?”
江小北迷茫地摇了摇:“没有啊,我给娘亲吃的一直是宋大夫开的吊命的人参。”
江小北拼命拉着他娘,可一个昏迷在床上躺了近五年都没怎么睁开的弱女人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合江小北跟辛光羽两人之力也拉不住她。
“可这秘术的确是自摧星派
“先等等——”辛光羽打断,“他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了符咒的?咱们这里虽小,但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潜来的吧?”
江小北惊慌失措,看着趴在桌上的娘亲,都不敢动,手都不知往哪儿放,听见白度问他,脑里乱的本组不成语言,浑浑噩噩,混乱地说:“晚上娘亲睡着,突然就,闹、闹起来了……要撞墙,被我拦着,闯门去了,发疯一样的……”
“你是不是喂她吃了什么别的药?”镇里不少打着修真大派传来的秘方的幌的江湖术士,拿个破方坑蒙拐骗,江小北虽然跟了他之后明不少,但有时候还会单纯地犯傻,尤其是跟他娘亲有关的,白度还真怕他上当。
“这失心术是靠着符箓发挥功效,早年是摧星派上的门术法,只不过因手段太过阴邪,被打邪修一而被分为禁术,几百年没人研习失传已久,怎么会现在这里?”
借着这个机会,白度反手一个用力将女人推了开来,随后趁江小北跟辛光羽制住女人的瞬间,一掌劈在女人的后颈上,女人白一翻,晕了过去。
白度上前搭手,将手掌抵在女人的额上,疯女人一咬牙,铁了心地撞了上去,白度疼得一咧嘴,手背撞在那凳的边角上,手上骨都要断了!
“好。”顾戈乖乖地了,又躺闭上睛。
况,白度一就醒了大半,顾戈弹坐起来,蹙了眉:“怎么了?”
“不知,我去看看,你在房间里待着别乱走。”白度一边将脱了一半的衣服再穿回去,一边匆忙地拿了炙狱邪龙,往外走。
白度把符箓拿起来一看,对着月光,符箓上细小的图案映帘,仔细辨认一会儿后,白度脸一变,:“这是失心术。”
“摧星派?”江小北愤愤不已,想起白度不在的时候,那罗久三番五次,明里暗里地找他们的麻烦,心里就燃起一火,“泥人尚有三分火气,他这样欺人太甚不觉得太过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