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dao。”季秋林说，“小殿xia可好？”

“好，小殿xia很健康，就是失忆了，不过帝姬想办法让小殿xia恢复了记忆。”

“那便好。”季秋林diandiantou，又问，“那跟着小殿xia一起chu现在帝姬shen边的修者是什么人？”

“啊？”白度没想到季秋林会问起他来，一时没防备，差dian把酒都给倒洒了，忙平复了xia心qing，dao：“那人是救了小殿xia的修者，没什么特殊的。”顿了顿，他又补充dao，“也不是帝姬的男chong。”

“是吗？”季秋林的表qing一直淡淡的，漂亮的五官也一般地舒展着，没有louchu过除了皱眉以外的任何表qing，他低tou喝了kou酒，味dao很好，让他心qing也好了很多，白度琢磨着要如何开kou询问帝姬的qing况，一直到季秋林吃完饭，他也没能从季秋林那冷淡的表qing中杀chu一条chu路来。

想想自己这种五大三cu的人来搞这种jing1细活可真是不合适啊……

叹了kou气，白度烦恼地看着季秋林。

季秋林站起shen来，帮着白度把剩xia的东西收拾好，装jinshi盒里，dao：“上次你的盘zi还在我房里，jin来拿。”说完，二话不说地jin了房间。

白度一怔，没想到季秋林还记得他，他以为那时候季秋林的神智已经不清楚了，跟着季秋林jin屋，季秋林说：“把房门关上。”

白度听话地把房门关好，犹豫着开kou：“季公zi，我……”

“你要问我什么？”季秋林坐xia，开门见山。

白度愣住，没听清似的。

“你救过我的命，季某自知xing命卑微，可你对我的恩qing我不能不顾，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ai憎分明！好人啊！

听到季秋林都说得这么明白了，白度也不跟他打哈哈，直接坐在季秋林shen边，问dao：“帝姬的癔症是怎么回事？”

季秋林脸se一变，“你知dao帝姬的癔症了？”

“嗯。”白度diandiantou，心里对此事更是确定了几分，有什么能比你的枕边人更知悉你的习惯的呢？

季秋林思考了xia，似是在挣扎要不要说，yan中闪烁了犹豫的光芒，最后一咬牙，dao：“帝姬是从怀了小殿xia开始就有些疯癫，那时候并不明显，帝姬还能控制，随着小殿xiachu生长大，直到那年小殿xia失踪，盘亘在帝姬tinei的那gu邪气越来越qiang，不断地蚕shi着帝姬的真气。”

“邪气？”

“嗯。”季秋林dao，“你我都知，像是帝姬那样的gao阶修者很难患这等疯癫之症，帝姬会如此，全是因为她tinei的邪气。这件事qing原本只有帝姬，右边王两人知dao，我是不小心偷听到了，帝姬她……并不知晓我也知dao此事。”

还好你不知dao，白度默默替季秋林gan慨，要是帝姬知dao了肯定活不到今天。

白度又问：“小殿xia是帝姬与谁的孩zi？”

“我不知dao。”季秋林摇了摇tou，手指摸索着茶杯的边沿，以此来缓解他沉重的心qing，“那位修者十分神秘，有次我在帝姬gong中见过他的背影，白衣飘然，气质非常，一yan看去就像是神仙一般。”

“像神仙的修者那么多……”白度tou疼得很，看来帝姬澜这癔症的始末他是搞不清楚了，也就只能这样暂且走一步看一步了，等着顾戈的信号即可。

从季秋林这里得了足够的消息，白度便站起来要告辞，季秋林叫住他：“等等——”

白度回tou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