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非离使劲拍拍刘七,刘大嫂来,给他灌了一碗解酒汤,骂:“这个死鬼,王府赏的酒再好也不能喝得这麽醉啊!几辈没见过酒似的,看我今天还你。”
果然,晚上刘七兴采烈、酒气熏熏地由王府的人亲自送了回来。
言非离想了想,说:“我记得前几日捉到的那匹野里有一匹母,非常不错。”
今年开,不知从什麽地方来了一批野,数量只有十几,却个个矫捷勇猛,奔跑如风。其中的王,正是一匹与墨雪不相上的千里宝。言非离和刘七费了些力气才将它们全虏获,单独牧养在其他群之外。野和普通的牝自然不同,但是那匹王的母亲却是一匹少见的好,年龄大概和墨雪差不多。
话音渐渐低沉,嫋嫋无音。
言非离见他歪在床,双耷拉著,满脸通红,上去推推他。刘七晃晃脑袋,问:“你刚才说什麽?”
这一次,刘七亲自把送到了王府,直到傍晚还未回来,言非离知大概是十拿九稳了。
言非离又问了一遍,语气急切。刘七“哦!”了一声,想想:“很好。很好。”
“大嫂,你不用他,这里有我呢。”
刘七酒劲上来,醉得歪在床上,刘大嫂去给他熬解酒汤了。言非离听他提起小世,再也耐不住,不住地打听。可惜刘七醉得有些糊涂了,今日王府赏他喝的龙涎,那是北堂傲那样功力深厚的人都不住的烈酒。
瑟的影。想起自己在酒醉後将他有,却仍不明了自己的心意,说了些伤他的混帐话。却不知,那时对他离去的愤怒,已清楚的暴了自己的意。
刘大嫂
“我把那匹好好检查一,午就把它单独给北堂王府送去吧。”言非离作了决定,对那匹野很有信心,希望能和墨雪最好的驹,到时就可以给小世当座骑。
虽然不知那个小世是不是离儿,但是可怜天父母心,哪怕只有一的关联,言非离都关切非常。
“嗯嗯,看到了,都看到了。哈哈哈……咯!”
言非离:“墨雪确实是匹罕有的千里宝。”
“你看到小世了吗?”
“什麽很好?”
“小言,咱们的後果然被王爷和小世亲自挑中了。哈哈哈……咯!……王爷很满意,赏了我们很多东西,还说以後京城禁卫军的军,都由咱们提供。哈哈哈……咯!……”刘七一边打著酒咯,一边兴冲冲地说。
“他长得很好?多了?什麽模样?”
“这可怎麽办?咱们这里最好的牝都送去过了,他们不满意,咱们也没办法了。”
北堂王府连续三次将送去的牝退了回来,刘七终於不耐烦,不知他们是什麽意思。烦乱地抓抓,从回来的牧人那里听说,其他几个场的牝也是一样的退了。
“非离,非离。”北堂傲轻喃两声,缓缓一笑,犹似自语:“你真的离得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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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刘七吓了一。“那可是王的母亲啊。”
“小世,小世很好!”
“小世什麽模样?长得、长得好不好?”
“是他赏你的酒?他年纪那麽小,怎麽会赏你酒?唉,刘七,你给我醒醒!”
“小世赏的酒……很好!”刘七又打了个酒咯。
“小言,他们到底想要什麽样的牝啊?北堂王的那匹就那麽稀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