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北堂傲在这里也并不清闲。因为西门越人在战场,这边西门的事许多都被搁置了。西门越大概是对杜生交代过,有北堂傲在,可以理的便给他理了。所以北堂傲最近也一直忙著整顿华城分舵的事。兼之城里灾民不断涌,治安与理都变得混乱许多。
“门主,属已经好多了,我们近日就可以启程回总舵了吧?”
秋叶原不知北堂傲用了什麽方法,但是心药还需心药医,见言非离的心病已经好了八成,上的病自然也好的快了。
“言将军受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痊愈的。不过现在病症已渐渐好转,只是力尚未恢复,如果路行时照顾周到,不要过於劳累,应该是可以的。”秋叶原近些日已非常了解言非离迫切渴望回总舵的心,虽不知原因为何,但既然他现在状况已经好转许多,又能应付长途跋涉,便斟酌地说了自己的意见。
“门主。”
那个影想要退,却被北堂傲唤住:“等等!”
正用到一半,华城分舵舵主杜生突然来了。
北堂傲走院里,正看见言非离在慢慢舞著一套剑法,秋叶原和凌青也都在一旁。
那人心中有丝惊异。自己一向都是向门主汇报完事就走,门主从未当面与他说过话,今天怎麽突然被叫住了。
“门主还有何事吩咐?”
如此又过了近一个月,言非离渐渐康复起来,人也胖了。
晚上北堂傲留与他一起用晚膳。言非离心里兴,兼之这些日北堂傲都是来与他一起用餐,也不似以前那般沈默。二人席间浅谈几句,气氛洽和谐。
自从知能够见到离儿,又得到北堂傲的亲许诺,言非离心自不再那麽抑郁,反而因为有了盼,变得神起来。
厩里,北堂傲帮墨雪梳理著鬃,大年初二现的那个影再次闪现在他背後。
“本座要你去盯一个人。”
“非离,今天好了吗?”
北堂傲转过来,似笑非笑地:“一个你非常熟悉的人。”
“参见北堂门主。”
北堂傲闻言,轻轻了,“如此,那就准备准备,过几日便回总舵吧。”
“多谢门主关心,已经好多了。”言非离手里的剑被凌青接了过去。其实那套剑法舞到後面,他已经後继无力,手足虚,几乎握不住剑柄。只是为了好得快些,便尽量练习。好在有秋叶原在旁看著他,总不会让他勉。
看见北堂傲,二人连忙行了礼。言非离气虚微的收回剑法,来到北堂傲面前。
言非离听了简直大喜,期盼地看向北堂傲。
“什麽人?”
“门主,事都查清楚了。”那人呈上一份信笺一样的东西。
“什麽事?”北堂傲放
“北堂门主。”
离听话地回了屋,回望了一,却见北堂傲仍然站在门外的回廊。黯然了一,言非离默默地回去了。
北堂傲待他屋後,向西侧的院门瞥了一,转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北堂傲接过来看了一,随手一扬,那封薄纸便化成粉末,散在了空气中。
北堂傲因与他住在同一个院落,每天都会来看他,但再未提及抱他的话。只是行动间,总会带著一丝若有若无的亲密,让言非离既不能忽视,又不敢肯定。
“好没好的,也得秋大夫说了算。”北堂傲淡淡一笑,看向秋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