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非离,别让我反悔!”
北堂傲说让他见孩本是权宜之计,希望他能有个盼,早好起来。待回了总舵,真让他见孩一面也无不可。但此时见了他激动地模样,心却不禁一动。忍不住动起来,对著他的双唇落一吻。
言非离对孩的思念压抑已久,此时听了北堂傲的描述,心里的排山倒海般地涌来,激动不能自己。连什麽时候被北堂傲揽在怀里也没注意到。
“门主,离儿长得像……像我吗?”其实他是想问离儿长得像他还是像门主。但是犹豫了一,还是没有问。
言非离一惊,回过神来,不知所措地看
言非离一惊,立刻闭。但是神却显得焦急不安。
北堂傲笑了笑,伸手拥住他,“离儿已经半岁多了,一个月前我去看他时已经有二十斤重了,睛又大又圆,还会笑呢。只要你赶紧好起来,便能亲自看见他了。”
言非离全一震,瞪著睛向北堂傲望去。北堂傲一见他这神,便知自己的话正敲了他的心里。
“门主,您是什麽意思?”言非离的声音掩不住的发颤。
言非离这些日一听他说起回总舵,心里便有些发颤,但是此刻,只恨不得能早日回去。念起离儿,再也忍不住问:“离儿他、他好吗?他长得怎麽样了?门主见过他吗?”
言非离的心都要飞起来了,满脑都是想象中离儿的模样。想起曾经躺在他怀里的那柔柔的小,皱皱的小脸,和肉肉的小拳,现在不知都变成了什麽样了。是长得像他多一些,还是、还是像门主多一些呢?
北堂傲看著他激动欣喜地模样,心中也有些兴,对他:“非离,只要你养好了,与本座回总舵,你自然便能看见他了。”
“门主,我……”言非离还想说服他。
“怎麽了?”北堂傲看见他一瞬间的迟疑。
言非离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坦白。大概是因为最近和北堂傲的关系有了些奇妙的转变。说不来哪里不一样,可是就是觉得二人的气氛已和从前不同,让他自然而然便将心里想的事说了来。
言非离神微动。
北堂傲愣愣地看著他。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在自己面前袒心事,脸上掩不住的哀伤和茫然让他意外。
“很像。”北堂傲看著他期待的神,想了想,又仔细:“他的睛像你,笑起来的模样也很像,其他的地方比较像我。”
北堂傲看著他憔悴的面容半晌,突然:“非离,你想见离儿吗?”
言非离垂帘,本不想回话,可是想起北堂傲说过他“什麽事都喜忍著,什麽都不说,让人猜不透在想什麽”,便抬起来,坦白地:“门主,您说的对,孩的事我是不应该再想了。可是我忘不掉,真的忘不掉,我努力过,可是不到,属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再放在心里。就当它与这个尘世无缘好了,否则你如何才能解脱。”
“嗯!他长得好极了!白白胖胖的,非常可。本座离开时才去看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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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离激动得不知该说什麽好,突然站了起来,张要说话,却被北堂傲一把住。
“别跟本座说什麽你已经没事了的话,以你现在的,还经不起长途跋涉。”
“本座的意思是,可以让你见见那个孩。”
言非离一把抓住他的手:“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