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麽事,来到军中这麽久,一直没机会和你聊聊。所以过来看看你。”
想起北堂的大婚固然让言非离难受,但又思及他们很快便会有自己的嗣,到时他的离儿怎麽办?门主说把孩送走了,送到哪里去了?床第之间北堂也曾说过,离儿毕竟是他的长,无论如何不会对他不利。可是他很快就会和林嫣嫣再有其他正的女,那时还会把离儿放在心上吗?
秋叶原犹豫半晌,“听说简越边境的患颇为严重,许多人都换了传染急症。如果可以,我想去那边帮帮忙,也尽一份医者济世救人的职责。”
秋叶原脸突然涨的通红,神闪烁,半晌才讷讷地:“我想请言将军帮我个忙。不知言将军能不能帮我请得调令?”
晚上言非离回到自己帐。他们得到消息,滇国大将兀杰这两天有可能对他们实施突袭,所以决定将计就计,请君。言非离打开地图,准备再仔细检查一次这个方案有没有问题。
这一夜言非离倒在床上辗转反侧,再也无法睡。
这一日,他到西门门主的帐商讨要事,还未去,便有一人冲了来,两人差撞在一起。
“言将军,打搅了。”
“秋大夫,您怎麽来了。”言非离连忙收拾好东西,将秋叶原让到桌旁坐。
言非离整日忙碌著这些事,日倒不觉得难过。上有时有些不适,他也未放在心上。
有人推开门帘来,言非离以为是凌青,便随意地:“晚饭先放著吧,我待会儿再吃。”
两人闲聊几句。军中不得饮酒,只有简单的茶。言非离给他斟了一杯,说说谈谈。因为他们关系非比常人,聊起来也自然地投缘。
“军中行事辛苦,不知秋大夫习不习惯。”言非离见秋叶原神腼腆,似乎有事要说,便关切地问。
提起西门,秋叶原有些愤愤然地:“我今天已去和他说过这件事,谁知他不许不说,还、还……”
言非离笑,“应该我去看你才是。”
言非离一看,竟是秋叶原。他脸涨得通红,满脸的怒气,见到言非离顿了一,好像突然有些窘迫,竟连招呼也未打,转跑了。
言非离见他几次言又止,便关心地:“秋大夫,咱们关系不比常人,你要有什麽事,直说便是。只要言某力所能及,必不会推脱。”
秋叶原摇了摇,“哪里有什麽辛苦。和言将军你们比起来,算不了什麽。”
言非离奇:“这件事你和西门门主说便是,军里现在不缺军医,想门主不会不许。”
虽早已知他成亲的日,但人离得远了,看不见听不见的,便能自欺欺人地过日。可是现在,这消息却通过这种形式传来,迫他面对现实。
“还怎样?”
言非离有些莫名其妙。但知他和西门门主一向不对盘,可能又是发生了什麽争执。其实他倒觉得西门门主并没有什麽恶意,他人虽然狂妄了,但大分时候好像都是在逗秋大夫。
目惊心。
言非离抬一看,见是秋叶原。
这事言非离其实有些为难。这里主的到底还是西门越。如果他不许,言非离是没有这个权限的。而且他
此後几日,言非离一直忙著和西门门主及其他几位将军商议攻之事。经过近一个月的观察与试探,他们已经大致掌握了对方的实力和利弊。一即发的大战近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