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使劲一个翻,将言非离压在地上。
“门主!你要什麽?”言非离惊惧。他知北堂傲酒醉之後会大变,所以很少喝酒,就是喝,也是浅量轻酌。此时见了他的架势,不由慌张起来。
著气,看不清门主的样,心忐忑。北堂却猛然抬,神狰狞,扬手回了他一巴掌。
“啊!?”言非离哀叫一声,咬住唇。这一次与上次北堂中了媚药不同,那时北堂傲神志全消,完全不知自己在什麽。可是现在他虽然醉了,却带著明显的羞辱之意,
“你居然敢打我!你好大的胆!”北堂傲冷的说著,又是重重两个巴掌扇。
“你说我羞辱你!我怎麽羞辱你了?我说错了吗?”北堂紧紧压住他,本没有想到这一招。听到言非离惊慌地问他要什麽,心里突然残酷地闪过一个念。鲁地扒开言非离的衣,一只手指狠狠从後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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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非离刚才被北堂掐得够呛,又挨了狠狠一巴掌,脑昏眩,耳边一阵嗡鸣。他打北堂为的是让他清醒,手上只用了三分力。可北堂那一掌,虽然未运真气,可是盛怒之中力气十足,不容小觑。
“你怎麽敢对我抱有那种?我是什麽人?我允许你了吗?真是恶心!”北堂傲越说越恨,手得也格外地重,“刺啦”一声,混战中已扯碎了言非离的衣。
“我羞辱你?你还知我是门主吗!你这个以犯上的家夥!”北堂傲双目通红,说不是醉的还是气的。反手也是一掌,言非离嘴角登时溢血来。北堂手中无,突然想起腰间的降龙鞭,了来,抓住言非离的双手绑住。又将他的双,死死压住。
“门主你喝醉了!放开我!”
“门主!你这样羞辱我,也是在羞辱你自己!”言非离脸煞白,一手挥去,却被他拦住。立刻抬,北堂中了一脚。
言非离闻言如被利剑刺了几刀,心里汩汩的血,当更是不顾一切,只想从这噩梦里挣脱来。
“你竟然敢打我!”北堂傲贵族,份贵,长这麽大,从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自小是惯了的,别说是被人打,真是连骂都没被骂过一声,今天却是开天辟地一遭了,那个动手的人还是自己最信任的随武将,羞愤之反倒盛过了疼痛。想起刚才东方曦说的话,果然这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滋味可是受不了。伸手便去拽言非离。
这种有失面的法,已大失北堂一贯的门主风范。言非离知他的烈酒後劲上来,已经醉得厉害,还不知会什麽事来,捱了几掌,便奋力挣扎起来。北堂傲更是愤怒。
两人贴在一起,隔著衣衫扭作一团。若是比武功,两人不会怎麽的过招,可是北堂酒醉中本没想到运功,言非离一心挣脱也没有想到那里,就算两人想到,也讲究个运气运功什麽的,这个时候也来不及了。何况这种近搏斗,哪里和功夫比武一样,两个人连小擒拿手都使不上,竟似摔跤一般,只是肢纠缠。
“你怎麽会如此不知廉耻,你就那麽喜被男人压吗?我倒不知原来你是这样一个贱货。”言非离越是挣扎,北堂越是愤怒,冷笑地骂。
“这才是真正的羞辱!”
言非离被北堂拽住,回过手臂施展擒拿手,谁知脚一个踉跄,与北堂绊住。二人同时一惊,纠缠在一起重重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