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书我可以看吗?”
――“请便。”
莫恬起拿了书,就着他看到的地方继续读,读着读着,手上的筷就停了。
上面写:“蕃果,落叶灌木或乔木,9-15尺,稀达30尺。枝常成尖锐长刺,幼枝棱角,无,老枝近圆形。叶通常对生原产羽龙族燥地区,温里散寒、回阳通脉。保存期短,摘后十二时辰药效全失。”
莫恬仔细看了看绘图,果然是她在羽龙族见过的果。后面又写了蕃果如何在寒冷的地方保存,不过维持药效的时间也不长。
总结起来,就是不易保存。
莫恬自然知把蕃果化成粉末能延长保质期,心地想在旁边批注,碍于这不是自己的书,生生忍住了。
往后翻了翻,仍在讲羽龙族的特产,莫恬囫囵吞枣般扫了一,没多大意思,便将碗里的米粒扒净,将托盘端到厨房。
回到屋里一看,掌柜用过的那套餐整整齐齐摆在她那侧的桌角,她不作他想,直接端了也一并撤走。
喝了一杯茶,莫恬继续对账本。
也不知过了多久,幕帘方现一角纸片,然后一张写着龙飞凤舞的字的纸条蹿到了莫恬地。
她皱皱眉,真是不太懂掌柜的习惯,他还以为他是私塾学生吗?天天传纸条传得。
――“你在家经常活吗?”
――“还好,顺手时就了。”
――“你很像我的一位旧相识,可惜很久不见,不知她过得如何。”
莫恬不知该如何接话,既然说像,究竟哪里像?长相?声音?字迹?这应该算隐私,她不太好过问。
――“既然想知她过得如何,为何不去寻?”
――“不知她对我是何想法,也不知她是否许了人家,不敢冒昧探访。”
莫恬心,原来也是个为所困的人。
面对陌生人,尤其是连脸都不的陌生人,莫恬并不想和他有过多交往,而且辨别他的字实在太累了,遂不再写字条,专心看账本。
那人却不依不饶。
――“你说,我去找她是否合适?”
莫恬心里叹了气,一开始说不愿意打扰旧相识的是他,不甘心的也是他。对付这种人,如果不给个痛快话,一定会没完没了。
于是她提笔写字。
――“去吧。不她对你的心意如何,当面把话说清楚也是好的,免得日后纠结。若她已嫁人,或者许了人家,就不要纠缠了;若没有,还是应该再争取一的。”
传过去后,又觉得他那样冷清的人需要一鼓励,于是又补了一句,“先手为,后手遭殃。”
这回对面很久都没有回话,只听见纸张反复被张开又碎的声音。
――“我觉得我很快很快,就会知她有没有许人家。”
哦。
――“对了,你许了人家了吗?”
莫恬一愣,她都咨询怀孕的事了,还以为他会想当然地以为她已经成亲了。
不过转念想想,医者行医,什么样的况没见过?未婚生的也多了去了。
――“许了。”她回。
――“是谁?”
这人好没礼貌,不过莫恬还是老老实实交代了。“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哥哥。”
――“青梅竹啊。”
不知为何,她从字里行间里读了酸酸的味。
――“实际上,青梅竹结成的婚姻并不稳定。从小到大的谊固然存在,但恋的成分并不多。很多人会把亲和友误以为是。”
――“啥?”
――“往往十六七岁遇到的人,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恋人。”
莫恬想了想,她十六岁时在风雨来堂。
――“你怎么知?”
――“去的地方多,见的人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