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唉声叹气的？我娘说了，老叹气会把幸福赶跑的。”

药房里有个脸圆圆睛也圆圆的小姑娘，名叫李沁竹，刚及笄还没嫁人，因为家里条件不太好，便让她来赚银补贴家用。小姑娘格单纯，说笑，莫恬很喜她，所以很多话都会和她讲。

“我有一个朋友，她，呃，每天吃饭，她爹要求她吃肉，她娘规定吃鸡肉，她不好意思拒绝，每顿都吃很多，快撑死了。”

沁竹小姑娘眨巴两睛，问：“你说的朋友是指你自己吗？还有，肉什么的我不太懂，如果换成男人的话，我就能理解。”

莫恬生无可恋，看着她一脸天真的表，一次怀疑她是扮猪吃老虎的角。

“换成男人的话，嗯，也说得通。”

瞅着她整个人都快起来，看自己的神像发现了绝世珍宝。沁竹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激动地说：“简直赶上话本彩了，说说，他们都是什么份，哪里人，重，什么的，你们怎么认识的？”

莫恬不敢透太多，只说三人打小就是玩伴，大家都是普通人家，没有什么特别之。之前她和男人甲谈过恋，两人闹过矛盾，现在和男人乙交往中。家里人意见不统一，让她很难。

“不说别人，就说你自己，这两个人你喜哪个？”

莫恬不假思索：“我已经决定和现在的他在一起了。”

沁竹摇摇，一副人小鬼大的样：“你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我没问你和谁在一起，我想知你喜哪一个？”

“我喜现在的他。”莫恬一脸真诚，故意忽略了那一心虚。

“我不这么认为，如果你对前任真的没觉了，他还纠缠你，你会用各种伤人的方法推开他，你甚至可以侮辱他，不过你不忍心，所以不到。”

莫恬伸三手指朝着天：“我发誓，我明明白白对他说过，对他没觉了，可他就是不听。”

沁竹摸摸她的说：“语言并不是唯一的凭证，如果他能受到你的不舍，就压不会信。”

莫恬的肩膀耷拉来，她从没想过，难她一直无意中给予哥哥希望？或许是一个神，或许是一个动作，透了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不舍？

“我是不是特别坏，对他们两人都太过分了……”

“这个我没办法回答，过不过分只有他们才能判断，我不是他们，不知他们怎么想。”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莫恬简直对沁竹刮目相看，差就要拜师学艺了。

“当局者迷罢了，你也不用太着急，时间长了，自然就有答案了。”

说到这儿，莫恬就发愁，两人她都不敢得罪，每天小心翼翼地照顾他们的绪，她快要神经质了。

“别发愁了。端午节不是快到了吗，药铺要卖香，现在还少一味丁香，后山上开得正好，趁这会儿太阳山了，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摘，省得明天被太阳烤。听说晚上还有不少萤火虫，可好看了。”

莫恬正好不想回家，也乐意和沁竹小姑娘待在一起，上就应了。

两个女孩和店里伙计招呼了不用留晚饭后，便搭伴门。算了算时辰，这里距离后山差不多十五里地，靠走的，大概需要一个时辰，对姑娘家来说，有些困难。

正巧大彩国每天都有很多商队往外省去，两人凑了银，在驿站和一支商队商量好，让他们捎带一程。

莫恬像放飞的小鸟，一路上和沁竹又聊又笑，喜滋滋的，完全不知家里两个男人快打起来了。

这天，修罗阁中无事，风无痕难得早回家，知莫恬要到晚膳时间后才能回来，便想着去药铺接她。也是巧了，刚门不久，就碰见展渊，想起他来以后，自己已经一个月没和莫恬亲了，最近这半个月，甚至连见面的时间都少之又少。

更让风无痕不安的是，莫恬对展渊的态度有了明显改变，那种小心和讨好，在他心里简直就是一刺，得他不安寝不稳。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四十六她要见谁<田七（np）(茶迷)｜PO18脸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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