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的片zi被他翻chu来看了?可不大可能啊,我藏的相当隐密,怎么会被他找到呢?我蹑手蹑脚地移向书房门kou,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听,大概听了一分钟,我就可以百分百地确认,他现在看的这片zi绝对不是我电脑里的存货,而是自己从网上xia载的。
岳阳主动xia载钙片来看?不会吧?如果是这样,那他……他就千真万确也是个Gay呀!这gen本就不需要再jin一步确认了吧?
这可怎么办?一家两个儿zi都是Gay,老爹老妈要疯的啊!不行!岳阳不行!他必须zuo个正常人给岳家传宗接代啊!在我向我爸chu柜以后,他是我爸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如果他也喜huan男人,那老爸的事业肯定zuo不xia去了呀!他还盼着岳阳结婚生zi之后继承家业呢!
可是,如果岳阳不愿意呢?是啊,如果他跟我一样不肯向家里屈服和低tou呢?就他这小倔脾气,还真保不准跟我爸誓死抵抗呢!而且这种事如果能够勉qiang得来,能够违背自己的本xing,我又何尝愿意和老爸把关系闹得那么僵?我都好几年没回家了,不是不想尽孝,是真没办法面对他。当初他让我发那个毒誓的时候,我就再也无法直视他了。他bi1我放弃的不止是一辈zi的幸福,还有我一辈zi的尊严和自由。这种被至亲活活践踏的gan觉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我不想岳阳也去承受这样的痛。
那怎么办?老爸的期望,岳阳的人生,哪一样都很重要,无论我选择了哪一边,另外一边都是痛苦的深渊,而且,这也不是我能够决定的,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只是……如果岳阳战胜了,老爸恨的可能未必是他,而是我吧?不guan最后他们谁妥协了,被恨的那个人肯定都是我。
如果不是我走上这条dao路,我们岳家可能是一个huan声笑语、儿孙满堂的大家庭。
我在门外一面发呆一面自责,不禁叹了kou气。然后书房里的声音突然没有了,接着传来岳阳急切的脚步声,还没等我来得及躲开,门已经被打开了,岳阳惊恐的脸chu现在我面前。
“哥……你……你怎么站在我门kou?”
我没有揭穿他,其实揭穿不揭穿又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只轻轻地说了句:“早dian睡觉吧。”然后我也忘了上厕所的事,便又回到自己房间。只是,我再也睡不着了,整个脑zi乱的一团麻似的。
接xia来的几天,我一直都不在状态。我不想去问岳阳,如果他不想说,我问了反而令他不舒服。而且他ma上就期末考试了,我也不能让他分心。
但心乱如麻地辗转反侧了几天之后,我终于忍受不了那份煎熬,打了个电话,只不过没敢打给岳阳,而是打给了凌过。
“这不是岳大律师吗?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凌过的声音听起来有dian阴阳怪气的,但似乎也很愉快。
“我问你个事。”我一本正经地说。
“什么事?”
“那个……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考试?”
“我靠!你这么严肃就为了问这个?”
“不是,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明天第一天,连考三天。”
“岳阳这几天都好好在宿舍复习呢吗?”
“啊……是吧?我一直没怎么在宿舍呆,不过估计他ting老实的,你弟平时学习态度就不错。”
“除了你,他还有